受后娘的欺负,执意不肯,推掉十几个称心如意的女子。直到我十岁,他才娶了比他小五岁,新进厂里不久的我妈。我妈和我爸结婚的第二年怀孕流产,从那以后就再也不能生育。我妈待我像亲生闺女一样,时刻关心惦记我的冷暖,为我喜之所喜,替我忧之所忧,送我上上学,帮我读书,处处呵护我,别人为我做的这些,你娘能够弥补吗。当第一次秦梅香和我说起你们的时候,想起我爸我妈为我所付出的酸甜苦辣,想起一生不幸身患癌症死去的我妈,我恨的心都要碎了,发誓我爸就是我爸,我妈就是我妈,谁也别想闯进我的生活来。”
邵英英见罗筱是越说越激动,越说心里越难受,哽咽着说,“姐,娘和我爹,也很不容易。娘把你扔下和我爹一离开厂就被开除了,娘怀着我哥和爹下过煤窑,当过铁路搬运工,翻山越岭,走街串巷做小生意,风餐露宿,居无定所,四处躲藏,折腾了四五年,才回到我爹老家也就是现在我们家安定下来。”
罗筱不懈地说,“英英,我说话你别不爱听,活该,都是报应,自作自受。话又说回来,一切都已过去,谁也无法挽回,我一个女孩家也已长大成人,对我来说,原谅不原谅你娘已无实际意义。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不能不顾及我爸的感受,更不能不考虑我们家社会关系的看法。你让我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再说吧。”
邵英英见罗筱已经认下自己,一颗悬着心终于放了下来,悲喜交集地说,“好好好,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和感受,没娘的日子是不好过的,修复你心里的硬伤更需要一段时间,一下子让你接受也是很难,我也不勉强。”
罗筱没精打采地说,“不说这些啦。说说你们几个吧,其实,武效军这个人很不错,非常实在,做人比较诚实,做事比较稳重。春节时,我遇到她们两个穿着情侣装,是巧合还是在谈恋爱。你是不是和他挺熟,怎么扯上我了。”
邵英英心平气和地说,“我们只是同班学生,平常本来交往也不多,只是寒假前秦梅香到学校去看武效军,住在我们宿舍,秦梅香觉得咱们俩个长得特别像,产生一种好感,一来二去的闲谈几次,就引起我的注意了。她们两个比较亲密,看样子像是在谈恋爱。”
罗筱唉声叹气地说,“是这样。为了你的事,也够难为武效军和秦梅香了,你们两个来一次也不容易,我也尽个地主之谊,招待一下你们,今晚咱们四个人聚一聚。你看看他们是不是还在外面,要是在就叫他们进来吧。”
武效军和秦梅香担心邵英英被罗筱劈头盖脸,痛骂一顿给赶出来,心神不定地一直守在门外的走廊上,一步也不敢离开。秦梅香心存好奇之心,不时地扒住门缝偷听,里面没有激烈的争吵,只是有不停地哭泣之声,而且时间很长,感觉形势大好,便冲武效军做了个鬼脸,“你这次是不虚此行,成人之美,做好事一桩,为后代积德。”
武效军憨笑道,“这里面功劳最大的就是你啊,肯定会为咱俩的后代积德。”
秦梅香抬手撕了一下武效军的嘴,“不知害臊,谁和你咱俩,我才不和你争阴德呢。”
这时,“吱”的一声门开了,邵英英含笑走了出来,“效军,梅香姐,我姐叫你们呢。”
四人从象州理工大学出来,一路上邵英英紧紧拉住罗筱的手,两人并肩行走,有说有笑,相当亲切。武效军和秦梅香看着她们的兴奋的表情和走动举止,感慨道,“真是一对漂亮可人的好姐妹。”
罗筱和秦梅香比较熟悉,直接来到象州大学和象州理工大学校门前英雄大街上一家大丰收鱼庄,找了个僻静雅间,点了几个特色菜。罗筱开口说,“武效军和邵英英难得来一次,我就在这既僻静又热闹的小店表一下心意,希望你们两个不要介意我小气。”
武效军微笑着说,“都是自己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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