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柔柔地说,“来信了,情况不太好,希望你不要伤心。”
邵英英双目注视着武效军,“你快说呀,到底是咋回事?”
武效军说,“她妈妈得了癌症,已经过世了,好像有什么隐情,说不方便见你,更不想见你。”
邵英英这段时间是精神彷徨,寝食难安,如坐针毡,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渴切盼望着早日得到意想不到结果,听武效军说及罗筱消息,未免伤感失落。眼望波光粼粼的湖水,泪水扑簌簌地从眼角流了下来,喃喃自语地说,“看来也许就是真的,我妈妈有希望了。看来也许就是真的,我妈妈有希望了。”
武效军说,“怎么哭了,自从你让我了解罗筱一事,我就看你整日心急火燎的,是不是你和罗筱之间有姐妹关系。你们相隔这么远的距离,如果真是这样,也太巧合和偶然了吧。”
邵英英沉吟片刻,转脸看着武效军说,“求你周末陪我去一趟象州,我想当面见一见罗筱,可以吗?”
武效军看邵英英十分恳切,随口说道,“没问题,如果你真的能认下一个姐姐,也算是一件大喜事,咱们就周六一早乘火车去吧。”
邵英英说,“行,麻烦你了,让你为我费了不少心。”
武效军说,“这是天公在作美,机缘巧合,给我提供一个为你做事的机会,都是应该的,没有什么。这样吧,周六五点我在宿舍区门前等你。”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打情骂俏声,两人顺着声音看去,透着微弱的灯光,隐隐看到一对男女学生相拥相抱在柳树下,女生的腰被男生紧紧地抱着,双手不停地捶着男生的前胸,嘴里不停地说着,“你真坏,你真坏,你真坏,把我的摆弄的疼死了。”
武效军冲邵英英微微一笑,“这两人真是吃饱撑的,在这卿卿我我,也不怕别人笑话。”
邵英英一脸红润,轻声细语地说,“管他们呢,那是人家自己的事。咱们回去吧,就这样说定了,周六一早去象州。”
武效军回到宿舍,心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想起安王寺下惊魂一幕,学校财务科前的言谢,春节前相送,晨练相遇,以及郊游献花的瞬间,越发对邵英英有种莫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又让他想起过去一年多曾对罗筱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暗恋,一时心情处于矛盾之。转念又觉得这种想法太荒唐,太幼稚,太天真,秦梅香是多么善良c知己c疼己c爱己,多少少年梦寐以求的可人好姑娘,两人的疯狂相处的日子和美好时刻怎能转眼就忘得一干二净呢,你怎能不知珍惜,又想入非非,欲移情别恋,难道就不怕伤了她那颗清纯炽热的心吗。武效军啊,武效军,你绝对不能萌生这种想法,要即刻扼杀在摇篮之,千万不能上演痴情女子遇上负心汉的闹剧。
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想忘记就可以忘记的,有的时候越想忘记却更家清晰,常常会鬼使神差,不由自主地去寻觅心爱人的足迹,找寻心爱人的背影,期待心爱人的出现,更加欲罢不能。虽然距周六时间也就是三天的时间,但武效军却感到像三个月一样漫长,激动的两夜没睡好觉。
周六早上不到五点,武效军就在宿舍区门前静静地等着邵英英。五点一刻,邵英英手提红色皮包,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出来。因为要去见一位从小就没见过的姐姐,邵英英特地买了一件自己喜欢的米黄色花格圆领上衣和一条深黑发亮的裤子,又把自己齐肩的长发好好地收拾一番,平常从不抹粉的脸蛋也轻抹一层欧莱雅,配上合身得体的漂亮新衣服,人显得特别精神,更加温尔雅,恬静贤淑和漂亮。武效军眼前顿时一亮,笑道,“今天真精神,特漂亮。”
邵英英莞尔一笑说,“其实我最讨厌化妆的,特麻烦,没意思,追求自然最好。但初次见面,总要给人家留个好印象。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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