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会长背着手,挺着他那笨重的身体,在宿舍里来回踱步,看都不看两人一眼,嘴里嘟囔着说,“你们要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从本周开始,以后不准你们再包电影,只有这样我和弟兄才能彻底原谅你们,否则就是和弟兄们作对,就是和我过不去,后果是相当严重的,你们现在可以离开了。【feisu 飞】”
两人到门外合计一下,这人实在太坏,简直和黑社会差不多,属典型的校霸,难道这么大个的学校,就没有人能管得了他,还敢反天不成,也许只是吓唬吓唬咱们而已。刚刚到手的肥肉,不能就此让他给飞掉,也不能稀里糊涂,不明不白地咽下这口恶气,大不了咱们不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和他较量较量,看他能把咱们如何。
经过一番思量,两人来了精神,气势汹汹地回到室内,武效军直截了当地说,“严会长,做人要讲究真诚,做事不能太绝,我们哥俩礼也赔了,歉也道了,客也请了,学费也交了,你仍不肯罢休,采取一棒子把人打死的态度,我们也不想再忍了,咱们必须好好说道说道。”
严会长坐在床前,刚刚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还没来及下咽,听武效军口气不对,话里有话,叫上板了,一阵错愕,整口水喷到桌子上,满脸狐疑地盯住武效军,“你说什么,老子做这样的事多了,没有哪一个敢在老子面前放肆,你小子胆子不小,反倒教训起老子来了。”
路建民眼放怒光,直逼严会长,毫不客气地说,“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不要满嘴脏字,虽然你比我们高几届,多接受学校教育几年,但我对学校能够培养出你这样没有素质的人感到悲哀。我们一不偷,二不抢,凭自己的智慧和辛苦打开市场,打开局面,赚点小钱,做了有益于在校学生的好事。你虽然无赖耍横,欺人太甚,我们依然尊重,你反而敬酒不吃吃罚酒,得寸进尺,变本加厉行为已经构成敲诈和勒索,报到学校和警方也属于打击管束的对象。”
严会长呵呵冷笑几声,傲气十足地说,“行啊,你们在威胁我啊,我可不是吓大的。我老爸是本地的干部,上至本校校长,下至一般学生,没有不熟悉的,谁能把我怎样。”
武效军心说,真能吹,本地干部多如牛毛,校长能理会他,说明他已经开始心里发虚,忽然想起在火车上遇到的平西市人民政府计划和改革委员会副主任王灿明,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厉声喝道,“严胖子,不要在我面前胡咧咧,亏你爸还是一个小干部,培养出你这样一个不务正业的子。你竖起耳朵给我听好了,我表哥是市政府计改委的王灿明,还能和校长说上话。听说没有,没听说回去问你爸,他要是不知道,说明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虾米。我现在到外面打个电话,不知谁的日子不好过呢。”武效军说着一拉路建民,欲向外走。
严会长自己底气不足,被点重要害,翻了翻白眼,态度很快来个九十度大转弯,忙起身拦住两人,“二位兄弟,别走,别走,开个玩笑,不要激动,有话坐下来好好说,一切都好商量。”
武效军看这一招还比较奏效,怒气冲冲地故作坚持道,“建民,士可杀不可辱,我可看不上这种人,今天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群不知天地厚的混蛋,也让他知道什么是马王爷三只眼。走走走,不要和这种流氓无赖垃圾学生再费口舌,给我表哥打电话去。”
路建民明白武效军的用意,忙劝道,“效军,不要着急,严会长已经说是和咱们开玩笑,先坐下来谈谈,看情况再说吧。”严会长也抓住武效军的手不放,不停地说,“兄弟,哥玩笑开得有点过,不要介意,请坐下静静心。”说着一把把武效军推坐在床沿上。
武效军把头一扭,脸朝门外,气呼呼地说,“看在建民的面子上,就再和你多费几句口舌。把你的想法全给我说出来,让我考虑考虑。”
严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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