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尽是女儿笑容可掬,春风得意的面孔。不到晚上七点半,就带上提前准备放了冰糖的开水,心急火燎地赶到长途汽车站接闺女。
车站上,从各地发来的车陆陆续续都回来了,每过来一班车,赵舒婷就急不可耐地上前看有没有女儿,但每次都是大失所望,整整折腾了四个多小时,也没见到秦梅香的身影。赵舒婷一脸愁容,焦躁不安,担心女儿在路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越想是越着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地来回走来走去。渐渐地,看回来的班车是越来越少,车站上的人匆匆忙忙地散去,自己也感到饥肠辘辘,西北风呼呼一吹,冻得全身发抖,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家。秦省五未回来,自己便热了热饭菜,简单吃了点。
正要出门去车站,大门“碰”的一声开了,只见秦省五神魂颠倒,酩酊大醉,腿脚悬浮,口里哼着小曲,“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咚”的一声一头撞到门框上,被弹了回来。“哏喽,走错了,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酒困路长惟欲睡,日高人渴漫思茶,敲门试问野人家,大嫂,请给杯水喝。”
赵舒婷一看秦省五喝的胡言乱语,不省人事,赶忙上前,一把扶住东倒西歪的笨重身体,“看你这熊样,就不能少喝点,不能喝酒不要喝,谁也不会捏着鼻子灌你,快点回屋去。”说着,用力一架秦省五的胳膊,把他拖进屋内,扔到沙发上,“给你,喝点醋,醒醒酒,老实在家呆着,哪也别去,我到车站接小香去。”
秦省五迷迷糊糊地说,“你c你c你说什么,接小香,不是早c早c早就回来了吗,正在睡c睡c睡觉呢。你喝多了是c不是。”
赵舒婷没好气地说,“喝的像死猪一样,懒得理你,我出去了。”说着向外就走。
秦省五突然站起身,一把抓住赵舒婷的手,语无伦次地说,“别c别去了,天这么晚,肯定不会回来了,兴许是火车晚c晚c晚点,到平东没没没,没有回来的车,就住店,明天一早回来,你去c去c去也是白去。”
赵舒婷一听这话就来气,深有猛然用力扇了秦省五几个嘴巴子,“叫你胡说,叫你胡说,打烂你的臭嘴,闭上你的乌鸦嘴,我闺女的脾气我知道,她向来是说一不二,从不会放空炮,说今天回来,肯定会回来,更不可能在平东过夜。”
一顿爆揍,非常有效,秦省五“哇”的一声吐了一地,顿时清醒多了,激灵灵打了几个冷颤,定了定神,看着赵舒婷正忙着给他打扫战场,是在家里,满脸通红,惊异地看着赵舒婷,不紧不慢地说,“你想女儿的心情我可以理解,难道说我就不心急了吗,光急有什么用,靠急女儿就能回来吗。要是晚上真没有到元真的客车,难道走回来不成。要冷静分析一下,考虑考虑现实,目前正值客运高峰时期,火车晚点是正常的事儿,一切都有可能,不是我们的女儿所能够左右的。再说,从元真到平东的路多处已被封闭,一般的客车不愿跑这段路。”
赵舒婷一惊,“你说什么,到平东的路被封了,需绕路才能回来,要是梅香乘坐最后一班客车,绕路得多长时间才能到元真。”
秦省连打几个哈欠,仰望天花板,仔细想了想说,“从平东到元真,最后一班车一般是晚上九点三十分,晴天路好走正常需要一个半小时,冰雪天绕路恐怕要三个多小时才能到达,遇有意外情况就不好说了。”
赵舒婷道,“你这么一说,我倒又来了兴奋劲,不见到梅香,我心里总感到不踏实,坐立不安的,现在已经一点多了,说不定孩子已经到站,正往家里赶呢,不行,我得出去看看,要不然我不会死心,一夜也睡不好觉。”
秦省五知道老婆的脾气,也是一个急性子,拦是拦不住的,大半夜的,担心他一个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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