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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效军两人正静静地望着车站的检票提示和注意力高度集聆听车站广播,突如其来的变故,淬不及防,前面脚穿高跟鞋的年妇女猛然倒退,一只脚重重地踩到秦梅香的左脚上,疼得她面色苍白,呲牙咧嘴,“妈呀”一声向侧边倾倒。武效军赶忙伸手抓住秦梅香的肩膀,扶其在旁边座位上坐下,“怎么样,脚疼得厉害不?”
秦梅香五官拧成了一团,眉头紧皱,双眼满含泪水,紧紧咬着嘴唇,很吃力地抬动着僵硬而又沉重的左脚,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疼死我了。”
年妇女见秦梅香的表情痛苦状,急忙问道,“小妹子,踩到你哪儿了,厉害不?实在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
秦梅香一听年妇女说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满脸愤怒地说,“你怎么不长眼睛,楞往人家脚上踩,咋就不朝你自己脚上踩,你的后鞋跟快把我的脚趾踩碎了,你还说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我吃饱没事伸着脚让你踩的吗?”
年妇女长相不雅,满脸脂粉,一阵刺鼻,满色凝重带着火气说,“小妹子,你岁数不大,脾气倒不小,怎能这样说话,前面人那么多,我也被挤的受不了,我也是受害者,我向谁发火去,要我说是你的脚放的不是地方,踩着活该。难道说是不由自主给踩上你的,”
武效军看出秦梅香疼的确实厉害,要不然也不会发火,那年妇女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旦针尖遇麦芒,两人大吵起来,对谁都不好,赶忙劝阻道,“大姐,我妹妹的脚毕竟是被你踩的太重,疼得厉害,才出口说这种气话的,你也别介意,出门在外都不容易,相互担待,相互体谅都是应该的。再说啦,都是急着回家上路,谁愿意没事找麻烦啊,你就少说几句吧。”年妇女翻了翻白眼,便不再言语。
武效军低头看着秦梅香,安慰道,“现在疼得轻一些没有,要不要找医生给看一下。”
秦梅香说,“比刚才稍好一些,应该没有踩伤骨头,停一会儿再说吧,我刚才实在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是不是有些发飙了。看她就不顺眼,妖里妖气的,出门也不看看自己是干什么的,还浪里浪外的穿双一根钉似的高跟鞋,也不怕出门把门脚给崴了。”
武效军看秦梅香情绪有所缓和,一颗悬着的心才慢慢舒缓下来,“不提她了,人上一百形形,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列车开车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怎么还没有检票进站,会不会是”,话还没有说完,车站广播响起,广播员反复地连续播报着,“旅客同志们,旅客同志们,从西都发往上海的k388次列车晚点时间未定,请注意收听广播和列车值班员的通知。”
一些排队的旅客顿时哗然,纷纷离开队伍寻找座位。武效军一脸忧愁,轻轻叹口气道,“梅香,现在这种天气,很容易造成列车晚点,不知何时才能到达,看来我们俩今天是出门不利,前途未卜,恐怕难以做到平安顺利见娘了。”
秦梅香红唇一噘,正色道,“呸呸呸,快闭上你的乌鸦嘴,腊月不许说不吉利的话,现在正值客运高峰,再加上恶劣天气,列车晚点属正常现象,再说了,经常在外面跑的人,谁不遇上这样的事,以后多着呢,要沉得住心,耐得住孤独和寂寞。更何况现在还有我和你作伴,何须长吁短叹。”
列车晚点大约一个小时,在众人的企盼下,终于开始检票进站。站门打开,人群像潮水一样直逼进站口,忙的车站工作人员应接不暇,还有的肩扛大包直接翻越栏杆,十来个手持棍棒的工作人员拦住这个,跑了那个,怎么也阻挡不住匆忙急切的旅客。
武效军两人被前后人群加持助推着,出了一身汗,才来到检票员面前,还未等从检票员手接过一检的车票,早被后面的人给推进站台入口走廊。大批的人流,一个个神情紧张,慌慌张张,一路小跑,直奔站台,简直就像电影里面躲避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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