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既快又不乱。”效军焦急地说道。
“这就是大学与学不一样的地方,学是一个班一个班主任,一个固定教室,学生也好集。大学就不一样了,往往三四个班只有一个辅导员(班主任),有的十天半月也见不到一面,全靠学生自觉学习。大学里部门多,分工细,各管各的事,各司其职,各负其责。以后你自然都熟悉和适应了。亏的是咱们来的不算晚,赶上了集报到,要是晚了,一撤摊,就那二十多个部门挨个两天就不一定能跑完。大家都在等,咱们也漫漫地等吧,看样子午他们不会下班,就耐点心吧。”武平顺凭借以往的了解和记忆,向效军解释。
九月的午,虽没有夏季的炎炎烈日,但也没有春天的清风凉爽,很多人在太阳的照射下,已显得疲惫,汗珠如珍珠般不断地从额头蹦出,有的干脆撑起外衣遮挡阳光。等待是最令人着急和难耐的,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多日的劳累,坐车的疲倦,水饭不足,睡眠不够,太阳照晒,急火攻心,将近十二点时,武平顺实在撑不下去了,突然感觉两眼发晕,心跳加快,全身无力,眼前一黑,倒在地上,顿时面色苍白,虚汗淋漓,嘴角发颤,效军吓的呆若木鸡,一时茫然,“小伙子,你父亲是虚脱了,过来几个人,帮忙给抬到树底下阴凉处”,旁边有人说道。
过来几个男学生,把武平顺抬到不远处梧桐树下的石板上,有人取出水杯,向口喂了点水,武平顺这才慢慢睁开双眼。“爹,你晕倒了,快喝点水,缓缓神。待会儿,我去买包方便面,多少先吃一点。”效军满脸痛苦,心急如焚,说话颤颤巍巍。
“没有大事儿,我在这歇一会儿就好了,你赶快去排队领书,别耽搁事了。”武平顺有气无力地说。此刻,他一心想的是赶快办完一件事是一件事,一刻也不愿耽搁,家还有好多事要做,不能在此停留太久。
“爹,咱们早晨的饭还没有吃呢,我先买点面包,垫一下,你凉快凉快,再喝点水,然后我再去排队领书。”效军说完在附近的商店买两块面包和两瓶矿泉水,武平顺也感觉好多了,坐在条石板上,满面愁容。有了虚脱之事,得到各位学生及家长的同情和理解,大家不约而同地为效军开了绿灯,效军不用再排队了,不到十分钟,就在窗口把书领了回来。书还蛮多,是上学期间全部的教材,有五六十本,既大又厚,整整两捆,沉甸甸的,带到武平顺面前。两人又休息了一会儿,武平顺试着站起,头不再晕了,也有了点精神,试着走了几步,感觉能行,便回到宿舍。
宿舍已有六位学生到来。礁州的赵小舟c阳岸县的胡磊c栾山市的赵刚c元真县的武效军c平西两河区的严高峰和东商省大安市的刘有才。赵小舟是最早来的,一切都收拾好了,和其父亲到绿河市场逛商场去了。赵刚和刘有才正在收拾东西,室内最活跃的就是严高峰了,他个子不高,尖额头c宽下巴,一双绿豆眼,理了一个小平头,穿着一身黑夹克,走路一摇三晃,逗气十足,对平西较为熟悉,也是一个见面熟的人,话语较多,十分兴奋,东一句西一句说起来没完没了,时不时插一些笑话和故事,逗的室内不时哄堂大笑,倒是成了这个新集体的开心果,众人难得的轻松和舒畅。胡磊父亲偶尔呜哩哇啦说了说了一通,效军一句也没听懂。
吃过午饭,效军父子睡了一觉,已是下午四点。由于已经办完了入学手续,没有别的事,武平顺完成了使命,准备搭乘晚上的九点的火车回家。两人到宿舍区外的北京路小店吃点东西,因时间尚早,便在路边凉亭坐下歇息,“效军,学生不容易,只身在外更不容易,你在这儿,最难熬的是头一个月,啥事都得靠你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一切都很陌生,可不比在家,有任何闪失,家里人一时难以帮扶你,要学会自立,慢慢熟悉和适应新环境。这里的学生来自天南地北,性格各异,各方面差别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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