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的冲力度快,惯性大,被效军的飞腿一栏,很难急刹车。【feisu 飞】只见他前身和双手紧贴路面,“呲”的一声向前滑行一米多远,手的皮包甩出丈外,额头c鼻梁c双手c皮肤全被地面蹭破,鲜血顿时向外渗出。后面男子跨步上前,迅捡起皮包。抬脚转身,朝向飞贼。
小伙一心想摆脱后面男子的追赶,把这条大鱼牢牢掌握在手,却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横插一腿,使自己的“辛劳”瞬间化为乌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年男子凶神恶煞般袭来。小伙见情形不妙,保命要紧,赶快脱身,一旦进局子,滋味是很难受的,便咬紧牙关,强忍疼痛,纵身跃起,欲朝马路对面人少之处窜去,恰遇巡警赶来,逮个正着,押进派出所接受处理。
年男子欲追,被效军一把拦住,“大哥,这等小贼,虽然进了派出所,也够不上判刑,顶多管教几天就给放了。既然你的包已追回,没必要和这等小贼较劲,要穷寇莫追,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这些流窜作案分子,往往不止一人,要真被他们记住你,往往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赶快离开,千万不能被他的同伙盯上,一旦被盯上,后患无穷,还是早点离开。”
“兄弟,太谢谢你了,多亏兄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使我的包失而复得,包内装有身份证c工作证c驾驶证等主要证件和银行卡及现金,要落入贼手,真是后果不堪设想。兄弟,能否给报一下尊姓大名,日后定予重谢。”南男子恳切地说。
武平顺及周围人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在一阵沉寂之后,大家抱以热烈的掌声。
武平顺担心贼伴杀回来,把他俩盯上,用力狠狠扯了一下效军的衣角,低声说道,“时间不早,不能再耽搁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咱俩赶快去候车室,那儿人多,警察多,再大胆的贼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打劫,比较安全”。
效军听后,感觉情况有些严重,立即背起行李,边走边说,“大哥,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也是路人,也没有多想,仅是顺势而为,无需报名,更无需谈重谢。”
“兄弟,这样吧,我在平西工作,这次主要是回来探家,没料一下车就被贼给盯上了。既然兄弟不肯,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以后如果到平西旅游或办什么事,需要大哥帮忙跑腿的,只管说,千万不要客气。”男子顺手打开皮包,拿出一张纸卡,“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工作单位,地址和电话,请你收下”。
效军伸手接过,也没来得及细看,说了声,“谢了,再见”,便揣进上衣口袋里,父子两人直奔候车大厅。
候车大厅共两层,向西去的在一楼候车,往东去的在二楼候车。一楼候车位有五六百个,分为东西两个大区,每区间为走道,两侧是一排排的座位,临间走道座位旁均放置“t”铁架,上面悬挂着车次牌。厅内人不是很多,还有不少空座位,多数乘客坐在座位上或是侧躺休息,或是吃东西,也有的凑在一起斗地主,显得依然悠闲。效军紧跟武平顺身后,持票慢慢寻找候车位。
“效军,效军,快过来,在这边呢”,听到秦梅香在喊自己,效军两人直接走了过去,检空位置坐下,双眼扫视四周,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之人,稍定片刻,长舒一口气,一颗紧张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十一点十三分,列车准时启动,经过一夜折腾的效军终于搭上了西去的列车,踏上他的人生新路。列车上,效军和梅香一改在校期间相互保持距离的矜持之感,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一起,两个父辈并肩而坐,四人相对。虽然目的地不同,但同路通行,使命相同,任务相同,父辈很快由相识到相熟,各自少的是猜忌和防备,多的共同语言,谈的是孩子上学的艰辛,喜的是孩子能够在千军万马跨过独木桥,走向令人向往的高等学府深造,有一个好的前程和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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