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不由翻了个白眼,道:“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过,你们也看到了。在你们面前的这条岩浆渠,很危险。我们能过来,那也是经历了一番生死考验。携带的东西,都已用尽。哪里还有多余的?要是有,早帮你们度过这渠,何须站在这里动嘴皮子,这么耽误时辰?”
一听这话,傅冗那方的几人顿时心底纠结起来。
也都怀疑,是不是他们故意这么说的?
转而一想,也觉得或许他们所说的话并不假。
他们凭什么能走到这里?
也一定是动用了什么东西,才能做到。
毕竟他们当中,近乎于一半的人都是普通人,没有丝毫的内力。
而在这种地方,内力似乎也不太顶用。
如此,怕是这孟远所说的东西,是这位先生所带的神奇之物。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到底怎样才能过这岩浆渠呢?
几人不禁将目光放在那鼓动着热气泡,不时喷发热气的岩浆渠里,一时之间真不知如何是好。
不可不说,林元绝这帮人之所以想带上他们几人,完全是想拿他们当垫脚石。
自然,即便孟国东的包里还剩下几张黄纸,也都不会用。
更是绝对不会用在他们身上。
孟国东病入膏肓,虽然体内有灵气,能更好的支撑他一段时间,却也不能延续他的寿命。
为了能行走,符是必须的。
他们之前已经用了大部分的黄纸了。
这仅剩的几张,绝对不能再用了。
这还是之前林元绝画重力符时,节省下来的。
他故意将符画的很小,只占用黄纸条的一半。
这样剩下的一半地方,就可以再画一张符出来。
不然,孟国东此时哪里还有多余的几张黄纸在手呢?
这或许就叫做,急中生智吧!
在当时那么着急的情况下,也亏了他能想的到。
当下,一直保持沉默的傅冗,已经有所盘算。
他知道,石盘上的几人是绝对不会带上他的,那么他就得另外想办法了。
这岩浆渠要过,其实也很简单,对于他这种心狠手辣的人来说。
只是,他需要一个时机。
一个恰当到石盘上的几人根本没办法反应,去阻止他靠近石盘的时机。
而要制造这种机会,势必需要来一场大动静。
就比如:垮塌!
那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这洞窟垮塌呢?
方法其实也不是没有。
“要过去,我倒是有个办法。只是要看你们三人当中,谁人舍得再次耗损自己的内力反正,我已经到了这里,也知足了。过不过去,都无所谓。倒是你们,既然死皮赖脸的也要跟着去,不妨听老夫一言。”
李广为心底陡然咯噔了一下,颇为怀疑的看向他。
就怕他又生出什么阴谋诡计,算计人。
“听你一言?傅冗老儿,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曲一顾也心底担心,根本不想再听这个老东西放屁。
“傅冗,任你如何说,今时今日,你都不能继续探秘。你要是识相,就赶紧给我闭嘴。”
“呵”傅冗讽刺一笑,“他们不过吃准了你们的贪心,才故意为之。结果,你们也不过再度变成他人的棋子。和在老夫手下有何区别?”
“呸,谁是你手下!”薛毕恼怒瞪眼,心底极其不服。
若不是这傅冗内力深厚,或许对探秘有几分用处,刚才一发现他,就下了死手,还用得着现在听这老不死絮絮叨叨?
这老东西,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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