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林夕让秋桃去给容墨传消息,就说有要事请王爷过来一叙,秋桃为了不让容墨拒绝还特意加了几句自己想了很久的话。
晚上,掌灯时分,林夕将屋子里的灯吹灭。
容墨应邀前来,秋桃低着头为他引路,始终保持着应有的沉默,但她的眉梢眼里都透着一丝喜意,若是王妃和王爷真的和好,那王妃以后一定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容墨站定在房门外,房间有一条缝隙,淡淡的月光撒进去,里面透出一股幽香来,这股幽香很特别,闻之令人舒畅,他不疑有他,推门而入,才发现屋子漆黑一片,屋子里本该透着月光的,林夕找了些黑布直接将所有的窗户都给遮住了,门一关,真正是伸手不见五指。
容墨眉头微微一皱,林夕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夫君,你可算来了,累了吗,快来歇歇。"
林夕现在的视力非常好,即使这么黑的光线里依然能辨识出容墨的方向,她走过去,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容墨的衣袖,近乎撒娇的晃了晃。
容墨抬起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有些奇怪道:"没发烧啊?"
林夕一怒,咬咬牙,声音依然软滑细轻:"其实我也想过了,与其忤逆与你而被你恶整还不如归顺与你,毕竟识时务为俊杰,之前是我性子太烈,总觉得跟你对着干就爽些,可现在却愈发觉得要在这个地方活下去必须要有一个强有力的依靠,所以我想通了,与其靠别人还不如靠你,至少,近在眼前。"
林夕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在容墨胸口近乎挑逗的画圈圈,她每一下都转的恰到好处,酥酥麻麻的让人心痒难耐,屋子里的熏香很好闻,其实已经加了点猛料。
林夕为了达到效果不惜整个人都贴上去,她隔着衣服的山峦起伏便是一只招魂的手,容墨在触碰的一瞬间就电光火石的想到了沐浴室的那一幕,顿时呼吸一滞,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心智开合虽晚矣总好过整日浑噩?可喜可贺。"
林夕再次咬牙,这个毒舌总有一天她要将他踩在脚底下狠狠蹂躏。
"既然我已坦诚如此,那你还等什么,这等花好月圆之月唯有彼此交付才算圆满,来,先饮了这杯酒。"
林夕不知从哪端来两个酒杯,一个递给容墨,容墨不动,林夕低低一笑,与他换了酒杯,然后一仰头喝掉:"怎么,怕我下毒?这好歹也是你的地盘。"
容墨看了看她,也仰头喝酒,酒杯往后一抛,一个潇洒随意的动作经由他手看上去便更多了几分洒脱之意。
"接下来,该是什么?"他问,听上去有些期待,语气却极其平静,像波澜不惊的湖。
林夕低低一笑,也将酒杯一抛,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然后带动他急速一转,轻轻曼舞,她没穿鞋,凝白的足突然踩在他的脚背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上移将容墨的手硬生生的拽到自己的腰上:"我曾跟一个异族之人学过一种舞蹈,今日我来教你。"
林夕第一次在古代展示来自现代社会的艺术文化,她慢慢的带动容墨跳起了现代舞蹈,嘴里哼着王非的《清平调》歌声美妙动听,婉转悠扬,似喃喃低语,又似窃窃蜜语,容墨认真的听着,在她的主导下几个旋身,林夕的身体几乎是挂在他身上,一动便是两人一起动,听到这好听的歌,感受着这种奇特亲密的舞蹈所带来的奇特感受,容墨眼里闪过一丝极小的火焰,很快蓬的窜起燃烧。
嘭一声,林夕已经将容墨压倒在床上,刚才她特意把容墨往床榻那边慢慢引导就是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
夜色中,她眸光灼灼,含着笑,狡黠如精灵,声音轻软如布匹,似乎一瞬间这空气都被抽走,成气,然后点燃。
"夫君,今日便是我们洞房花烛夜。"
容墨被她压着却没半点狼狈,黑夜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