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迷人粗嘎的声线,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随心倒吸了一口冷气。
还真是富有创意,掀动的薄唇甚至一直就重复着这两个字。
“疼疼,难道你不疼吗?”四年,他们分开了四年,这四年里,他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活着,白天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晚上,面对着窗外黑色的幕帘,漆黑漫长的夜,窗外的那轮明月寄托着他的思念,他一直就想不明白,那么清纯如莲,整日在他身上缠欢,总爱追着他满世界跑,那样一个青春如华的女子,怎么会忽然间就不见了呢?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心里一直都是痛苦的,暮春三月,无意间,他看到了掩埋在黄土之下那块墓,沈静好是他的女人,就算是上天要夺走她的生命,也应该知会他一声儿吧!
他根本不相信她就这样悄无声息离开了人世,带走了曾经属于她们的美好!订婚典礼上,他收到了一份奇特的礼物,他一直以为是沈静好寄给自己的,她用这种行动抗议自己的抛弃行为,即然都替他生了孩子,做了他孩子的母亲,在他看来,无形中,自是召告她一颗爱他仍然坚定的心,无数次,她用双臂圈着他的脖子说:瑟御,愿得一人心,白首不想离,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要与你在一起一辈子。
一辈子,到底有多长?难道只是短短的三个年头,她把最青春年华的岁月无私奉献给了他,她是他的恋人,只是为了一挑起光扬家族的重担,他抛弃了她。
得知她死讯的那一刻,他几乎震憾的说不出话来,好惟喉头像是被什么刀刃给割断了。
上苍可怜他,让他能够与她重聚,所以,他不会再放手这唯一一次得不来不易的机会。
拐也好,骗也罢,只要能把她拴在他身边,此生足矣!
“不疼!”她曾经疼过,疼不欲生那种,现在,她的心一片静如止水,她发过誓,绝不可能在同一个男人身上跌倒两次。
女人绝决的回答,让男人深黑的眸瞳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
“疼疼,我不会放过你的。”他‘喊’她疼疼,是不是脑子真不正常了,有这样称呼人的嘛!这种称呼应该属于是亲密无间的爱人才会有的称呼,而她与他毅然是陌生人,所以,她绝不允许他这样称呼自己。
“不准这样喊我。”
“疼疼,离雷锦川远一点。”他才不理她的挣扎与抗绝,现在,他手上可是有一张王牌,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她正想脱口而出,向他解释自己与雷锦川只是朋友关系,忽然记起她们之间的关系,她是疯了不成,她为什么要向他解释这么多?
“雷很好的,今儿下午,他还带我去了那块我们曾经堆过雪人的地方,知道吗?他堆了一个大雪人,我堆了了一个小雪人,我说,我们堆的是兄妹,他硬说,堆的雪人很像夫妻,他说让她们呆在雪地里的,相互牵手,走完人生的岁月,哪怕是一起消失也好,至少,他们谁也不会抛弃谁,可以平平淡淡永生永世恩爱下去。”
这翻话让藤瑟御听了心里好生不是滋味,脑了里回旋着男人与女人凝立在雪地里,相互遥望,似乎彼此眸子里都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恋与深情,风衣裙据飘飞,形成了一幅唯美而浪漫的画面,那样的画面深深地蛰痛了他的心,如果是四年前出现这一幕,他肯定会像一个疯子般当场冲下车将女人掳走,然而,经历了四年他已经成熟了,再也不是年轻气盛,做事冲动的藤瑟御了,再说,四年前,是他为了权与利而辜负了她,就算他真冲下车,可能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其实。”灯光下,深幽幽,黑不见底的眸子微微浅眯起来,俊美的轮廓漫上一层阴险的气息。他将她搂进了怀,右手死死将她的脑袋按压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我真没打算让你知晓那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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