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一周时间过去了,公安那边对黑医致人死亡案的嫌疑人追踪工作毫无进展,幸亏法院那边已经受理了原告的诉讼请求,受害人家属很听话地在家坐等法院的公平裁诀和听上去很威严的强制执行。
雾濛濛的夜晚,路上行人稀少,西门口的一只小巷子里,两间破砖破瓦破家什的低矮民房里虚掩着破木门,透过昏暗的灯光,可见里间的破条椅有几个人在吊水,一层破布隔着,就是医生护士的操作间,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及各式药盒,上面有的有字,有的没字,有的清楚,有的模糊。
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正在边兑药边说话,模样生得还不错,披肩长发一直拖到陡峭的两峰之间,身上穿着粉红睡衣。
门口的一张破桌旁,坐着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这里一看这就是夫妻店。男人没事,正在修指甲。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男子的呻吟声和突突拉拉的脚步声。
男子打开门,见到一男一女已经来到门前,矮小的女人架着健硕的男人正往里走。
“快快快,进来,进来!”男人见到生意,立即放下剪刀,迎了上去,“来来来,慢慢坐下。怎么的了?”
“他。。。。他刚才还好好的呢,突然就喊肚子疼。”女人回答。
“你哪疼?”
“这,这,这。哎哟,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满肚子都疼。”男子用手在肚皮上胡乱地比划着,脸上痛苦依旧。
“以前是不是有过阑尾炎?是不是右下腹疼得利害?”
“是,不是,哎,我疼得都忘了,反正就是这疼。”
“好好好,没事了,没事了,一会就没事了,用点药,一会就让你不疼了。”
“医生,请问你,他这是什么病啊?要不要紧啊?”
“这。。。估计应该是阑尾炎,先开点搞生素和消炎药再加点止痛的挂一挂,估计应该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就放心好了。”
“医生,你给他用的什么抗生素啊,头苞类的他会过敏。”
“哦,那这样吧,”男子把头转向在边哼歌边兑药的女人,道,“洁霉素家里还有吧?”
女人应了一声,便放下手中的活,开始在那柜子底下c地上的破纸箱里胡乱地翻了一通,嘴里不停念叨,“哪去了呢,记得前年好像用过的,还余那么几盒子,不知放哪去了。”
找急了,女人突然大喊起来,“你就先将就用头苞挂看看,实在不服再说。”
“哦,我想起来了,应该在后边,后边王老爹家的车库里,你忘啦,那天夜晚。。。”
在男人的提示下,女人终于恍然大醒,急急地从后面的小门向黑暗中跑去,“别急,忍一忍,我这就去找去。”
列位看官,聪明的您肯定看出来了,刚才进来的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俞长明和尤敏。
看着那女人向后面跑去,俞长明偷偷给尤敏递了个眼色,尤敏滑溜溜地小跑尾随而去。
“大姐,你到哪取药啊?”
“就在后面,你来干什么?”女人很警觉。
“我想找个卫生间,大姐,你家的生意不错嘛,看来大哥的医术很好的,我男人以前的确生过慢性阑尾炎的。”
“哦,是啊,是啊,没有金钢钻,哪敢揽这瓷器活啊,这人命关天呢。”
话说着已经来到车库,女人麻溜地打开门,开了灯,哇!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药品。
“大姐,这药放到这个地方,多不方便啊,我帮你一起多拿点过去吧。”
“哎,谢谢你,不能搬多,放在前面不安全。”
尤敏拿起一盒药,惊道:“哎呀,大姐,你这库里太潮了,你看这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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