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却是他可以做，也必须要做的。

    澄净如今国内的总体系内取得了非常卓越的成绩，并且因为这一份报告的提交，成为了此番备战阴影的主力。同时，也将是明天可能到来的黑客袭击事件中，与黑客战斗的主力。

    可以预见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秦书诚以及澄净的所有，恐怕都要加班加点，无法安睡了。

    “老大，要不要找钟顾问来”何力小心翼翼地问起。

    秦书诚沉默半晌，道：“暂时不需要。”然后他似乎是想起什么，瞪了何力一眼：“们还要依靠她到什么时候？给了工具，教了方法，是不是要她伺候们亲手抓住阴影！？”

    “嘿嘿，那当然最好额，不不，这种事当然要靠自己了！”何力眼看秦书诚脸色不对，立刻跑去远处的工作台，离他远远地。

    秦书诚将视线转回到了主控厅中心区域的全息投影上面，然而，入眼的是跃动的数据和图像，脑海中难以挥去的，却是钟锦那张永远透着冷静和淡然，仿若冷眼旁观的白瓷一般的面庞。

    以他对钟锦的了解，即便澄净没有找她，更没有让她参与到调查之中，但是此时此刻，她也绝对不会对此毫无察觉，袖手旁观。甚至恐怕，她此刻知道的事情，要比他们还多。速度更快，也更详细。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表情略一柔和，嘴角微微上扬。

    陆雪峰远远看见，又低头看了看屏幕上一份已经编辑完，但却还没有发出去的邮件，思考良久，终于按下了发送键。

    “秦团。”他来到秦书诚的身边，“明天的应急预案已经做好了。”

    “嗯，好。”秦书诚转头看向他，仿佛很自然地问道：“什么时候走？”

    “什么？”陆雪峰诧异地睁大眼睛。

    “不是要回京城了吗？什么时候走？现，还是明天？”秦书诚没有看他，而是仍然盯着投影区域内的动向。

    陆雪峰愕然：“怎么知道”

    “跟来。”秦书诚带着陆雪峰回到自己办公室里，示意对方坐下。

    陆雪峰仍犹疑间时，就听秦书诚道：“今天就走吧。”他边说，边键盘上敲了两下，刚刚他发送的邮件显示出来。他转头看向已经呆若木鸡的陆雪峰，凉凉地说道：“不会以为澄净就真的这么废物，连内部邮件都不会经过审核吧？越级发给上面的报告没有经过这里，是根本不可能发出去的。”

    “可是”已经做了伪装。

    后面几个字陆雪峰还没有说出来就沉默了。

    他来到澄净时是带着骄傲和自得的。此之前，他认为这里的所有，包括秦书诚c何力内都技不如自己。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看高一等，多少带了点俯视和不屑。

    然而很快，钟锦的到来，打破了这个状态。从此之后，他一边陷入了对钟锦的敌视与怀疑之中，一边也浪费了大量精力追踪钟锦和阴影之间的关系上。

    他却没有想到，就这个过程中，澄净里，包括秦书诚内的技术员，都以难以估量的速度增长着。有连续不断的网络事件需要处理，有阴影自暗处潜伏的威胁，又有钟锦倾囊以授的指导，再加上澄净与未来集团之间的合作协议，使得内部系统和硬件设施都足以称得上世界前列。

    这一切的一切，不知不觉中提升着澄净的技术实力。

    陆雪峰以为自己的伪装和欺骗能绕过澄净内部的审查系统，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经秦书诚的监控下了。

    “今天就走。”秦书诚又说了一遍，并且一边敲击键盘，粉碎了陆雪峰刚刚编辑的邮件，“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陆雪峰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力。

    他握紧拳头，咬着牙道：“全都知道？”

    “未必，但是至少知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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