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吃了!”
众人听何大虫哭得凄惨,又见之前陈官人的确无情倒有些心生同情,纷纷指着陈官人的背影小声嘀咕着。
陈官人摸着额头的冷汗想想不对,反正今日事了之后,是肯定没法再和何大虫继续过下去的,早翻脸晚翻脸都是那么回事。又想起街口妓馆里的小桃红,小桃红年轻漂亮最关键的是说不定她还替能他生个儿子。
再想一想人老珠花瘦得只剩下一把干柴的何大虫,陈官人立刻硬了心逼着自己也跳起来骂道:“你这泼妇若你还是脾气不好,那这世上就没有恶人了!各位街坊邻居可不能听她的,她自从嫁到我家后哪有侍奉过一日公婆,都怪我娶了这个泼妇害得我爹我娘临老临老还要日日受气,跟在我后头天天吃糠咽菜的。我娘死的时候饿的整个人都浮肿了,都是这恶妇做的好事。”
“这等恶妇我实难容忍,今日我便要休了她去!”说完,陈官人又转身朝脸色难看的刘官人和坊正说道:“之前的契约是这恶妇所签与我无关,我现在就休了她,这陈家脚店就和她何娇花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契约无效比试无效!”
反正他是打定主意要休了何大虫,今日之事一过立刻就把脚店卖了,然后带着小桃红远走高飞生他十个八个儿子去。
“陈四六,你个良心被狗吃了的龟孙子!”何大虫立刻爆发出一声高亢的诅咒声,“你想休了我,再卖了用我的嫁妆开成的脚店和那妓子逍遥自在去?你就做梦吧你!”
好歹十来年的夫妻,加上还有个女儿,陈大虫再凶悍也是女子,对陈官人或多或少到底还是有感情在的。
可此时的她绝不会想到被她欺压了十来年,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陈官人竟会如此心狠,何大虫像是被打了一记闷棍似的,随即反应了过来越发对陈官人是恨之入骨。
这陈家脚店是用她的嫁妆才开成的,陈四六没有良心想休了她和那小桃红好上,她就偏不如他的意。
这陈家脚店她宁可送给卫家小贱人,也绝不会便宜陈四六和小桃红这两个奸夫,何大虫红着眼脸上的神情就像要择人而噬一般吓人。
卫显打量了几眼还躺在地上的何大虫,他哪里见过这样的泼妇,不由心中生惧溜回了许娘子身边。
刘官人和坊正都是一脸头大的样子,本来一个是为了帮卫初音的忙,一个是为了凑热闹,如今倒好,这事倒成了沾手的湿面粉,甩也甩不得。
卫初音眼看事情闹成这样知道一下子肯定没法出结果,但有到开封府上过挡的契约,她也相信刘官人的为人,不是还有坊正在嘛,这事无论如何肯定也会给她一个交代。
干脆就沿着人群走了一圈回到了许娘子他们身边,不说许娘子拉着卫初音的手说些什么,场中的陈四六理也不理何大虫的叫骂只一个劲地盯着刘官人讨契约。
刘官人被他缠得紧,真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何大虫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了。
“刘官人c坊正,这场和卫家食摊的比试咱们是画过签到开封府上过档的,有开封府的青天大老爷给咱们作证。卫家大姐做菜手艺好,我何娇花愿赌服输,不仅承认是我家脚店沾了卫家食摊的光,按照契约所书我家输了,我愿意把我家脚店的房契交给卫家大姐!”
何大虫难得语气正常c条理清楚,思维逻辑符合常人,可众人却都不习惯了,只以为她说起胡话了。之前那何大虫不是还毁了卫家大姐的三道点心嘛,怎么现在又心甘情愿的要把自家脚店的房契交给卫家大姐?
不说众人不解,事情发展急转而下就是卫初音也被何大虫的突然正常给吓了一大跳,而陈官人更是差点没跳起来,指着还躺在地上的何大虫高声叫骂道:“何娇花,你疯了?”
何大虫躺在地上狂笑道:“陈四六你不是说我疯了吗,那我就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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