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李恪将目光放在了马厩之中的战马之上,石鹏心中就已然明白殿下是来挑选战马来了。可是这位爷自己伺候不起啊,出点什么差错,自己的脑袋都难保。向前几步道:“要说这薛延陀部的战马就是要比我们的战马好,我们本地的战马都是圈养的,这些游牧民族的马都是散养的,充满野性,而且是跑起来有耐力,嘿嘿,更有一些马,是和山上的野马交配而成的。”
石鹏一边说着,一边是引着李恪在马厩之中行走着,李恪看着一匹匹战马支楞着耳朵,甩动着蹄子,不时的打着响鼻,就马的目光之中都流露着一股野性,许多的皂隶来来往往给战马添着饲料。行动之时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李恪看在心里,点点头,大唐与突厥和契丹的互市之中,战马的交易就是一项非常关键的事情,用内地的布,丝绸,铁器和瓷器,与突厥契丹的战马和人参珍珠等进行交换着,看来薛延陀即使打了两个小胜仗,也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这三千匹战马也是对于大唐一份丰盛的礼物了。
石鹏看起来是一个健谈之人,和李恪一边在马厩之中行走着,一边不时的介绍着马厩之中的马的名称和特点,如数家珍一般:“殿下,这匹马叫浮云,你看这匹马毛色洁白,四肢有力,奔跑起来就像是一片白云向你袭来,若是殿下这般英俊的人物骑在了上面,一定是英姿飒爽。”
看到是李恪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在意,在一匹红马面前停下脚步,道:“殿下这匹马叫做紫燕骝,别看这匹马的身材是矮小了一些,但是这匹马的速度快,持久时间长,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听话。”
听话的有几匹好马,李恪仍然是微笑着,没有在意,继续向着前面走去。石鹏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是暗自出了一身的汗,这位爷也是太不好侍候了,介绍了这么多的马,就没有一个能看上的,他哪里是知道,他出于是小心的特点,给李恪介绍的都是易于驯服的马匹,李恪自然是看不上了。
“石副监,这里还有什么马是比较刚健的烈马,你给找出来,孤就喜欢那些难以驯服的烈马,这样骑起来,才有那股驾驭的感觉。”李恪受不了了石鹏的唠叨,直接说道,
石鹏不在说话了,真是害怕什么来什么,做着六品官,就是怕这些王孙公子,非要是拿出一副驯马高手的样子,来找一些烈马,与其让他们骑烈马,还不如让他们骑劣马呢。
眼前这位自己更是得罪不起,迟疑了好久,脸上堆起了笑容,道:“殿下,这烈马在牧马监之中哪里是那么好求的,呵呵,殿下若是要烈马的话,等到我大唐扬威突厥之时,突厥人自然会送上的。”
“石副监,你想清楚,前几日,左武卫的一位校尉来这里挑选马匹,被一匹马摔了下来好几次,最后也没有降服,和我们讲起来好几次,到了你这里,怎么就变成没有了,你真的以为我们是那些纨绔子弟吗?”
石鹏被孙贰朗揭了老底心中是吓了一跳,连忙是跪倒在地上,声音之中都带着哭腔,道:“殿下,您可是就不要为难下官了,就属下的这么点的官职,您要是在我这里出了什么差错,可不是我能承担的起责任的,你就饶了下官吧。”
一边说着,一边叩起头来,李恪看着心中是又气又笑,将他一把拉起,道:“石副使,我就是看看,若是你们都降服不了的话,我又这么会逞能呢?你先起来,带我去看孙校尉说的那匹烈马,我也去见见世面才是。”
石鹏没有办法,在前面慢慢吞吞的走着。满脸是无奈之色。
来到了一个宽敞的马厩的前面,只有一匹孤零零的黑马,独自占据着一个巨大的马厩,还没有等李恪问起,石鹏道:“殿下,这就是那匹马了,这匹马脾气爆裂,凡是靠近它的的马匹,或者踢打,或者撕咬,已经全部被驱赶了出去,没有哪个马敢和它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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