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该问也要在一个合适的地方问,这里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殷醉月不合时宜的大笑了起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懂得这个道理的人不多,懂得这个道理的女人更少,而真正能做到的女人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见到他毫无顾忌的大笑,晴雨微惊,看来免不了是要惊动人了。耳根灵动,晴雨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刚欲喊他快走,却见他又开始云淡风轻的斟酒了,晴雨终于沉住了气,不再多言。
一声清冷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晴雨自然懂道理,但是殷公子看来还不是很懂我们听香水榭的规矩。”
俨然是侯踏茹的声音,说完,踏茹已经站在了门边,面色凝重,身后闪出了四道黑色的身影。汹涌的杀气自那四人身上散发出来,殷醉月的黑衫被那杀气涤荡,无风自动。手中的酒壶倒向杯中的酒柱,因这凌厉的杀气而倾斜。殷醉月却不言语,只是专心倒着酒,没有洒出一滴。
而在杀气的威压下,晴雨的手却不禁汗透了。
踏茹微微笑着:“踏茹不才,今日竟想教公子些听香水榭的规矩。”
他浑厚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威严与魔力:“哦?我这人一向很好学,你不妨说来听听。”
踏茹依旧微笑着,但是身上却散发出了丝毫不弱于那四人的杀气:“擅闯听香水榭者,死。”
一语毕,凌冽的杀招呼啸而来,踏茹五人招式百变几乎同时袭向殷醉月,电光火石之间,晴雨没有看清他是怎样出手的,只觉得一道如同鬼魅般黑影在人群中飘忽,那四个听香水榭之人手中的杀招已停,瞬间被点了穴定在原地,而踏茹则被他轻飘飘的一掌击退五步,可殷醉月用力极其精准,踏茹似乎也没有受很重的伤。
动手之间,他杯中的酒依旧未洒,此时,他的酒杯已经倒满,开始慢慢地品了起来:“你不应该出手的。”
“为什么?”踏茹扶着胸口,微微喘息,语气与平时完全不同,她的语气同样是谨慎的,冰冷的。
殷醉月笑了,竟然笑得很温和:“因为,这不是待客之道。”
“殷公子难道就是做客之道吗?”
殷醉月慢慢的品着,微微摇了摇头:“你这理不通,你怎能因为别人不讲理,所以自己也不讲理呢?”
“公子没听说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殷醉月声音古井无波:“你乃其人,我非其人。”
踏茹身上的杀气没有丝毫的减弱,而殷醉月身上也开始有了若隐若现的杀气。
因为,晴雨听到,老头来了。
殷醉月的语调,没有丝毫变化:“你是他调教出的人,按资排辈,你要叫我一声师叔”
老头身上没有杀气,这或许并不是因为他不想杀人,而是他的武功太高,晴雨根本无法感觉到。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想法,晴雨第一次见到这个一直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老头,竟然拥有一双如鹰般敏锐犀利的眼睛。里面有怒气,敌意和杀意。
“师伯别来无恙,侄儿有礼了。”见到老头,殷醉月只是勾了勾嘴角,一揖到地。
还未来得及起身,一道凌冽的掌风劈向他面门。
殷醉月微微一笑,却没有躲闪,索性连杀气也隐去了。掌风撕裂了他的斗笠垂纱,却在袭向他的面门时,忽然散去了。
郎月下,他俊朗的眉眼目着几分醉意,身上撒发出的如墨般精致浓郁的气质,在暗夜中缓缓流淌。他脸上是礼貌的微笑,但是他的眼神此时却更能表现他的心——高傲,冷淡和,嘲弄。虽然两派一直不和,但是料它听香水榭多张狂也不会在自己的地盘动自己,否则清风雨阁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侄儿本是来找南宫二公子喝酒的,长夜无聊,信步走到了这里,没想到,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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