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没忘,他说:人活在世上,别的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哪怕死,也绝不认输!只要你不认输,到最后,就肯定是赢的那一个!”
郭爱玲想了想,问:“说这话的,是你父亲?还是那个叫李昂的家伙?”
阚雉儿闻言笑了,道:“是李昂。”
这一次,连郭爱玲也沉默了。
阚雉儿转身看着吕欣,坚定地道:“所以我绝不会沉默!更不会认输!”
吕欣抬头看了她一眼,却是自始至终沉默着,一言不发。
郭爱玲深深地叹了口气。
“何苦呢!”她感慨道。
时间忽忽而过,转眼间,已是四月末了。
北邙山上,雪灵宫中。
公羊澶有早上起来修炼的习惯,而且往往会持续一两个时辰,只是今天他情绪不佳,早上起来之后的修炼,迟迟没有进入理想的境界,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之后,他干脆放弃,便起身往前殿这边走过来,一路看些风景,静一静心。
事实上,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最近这一个月来,他的心情就通不曾好过。
事情最后被他和阚雉儿c郭爱玲等人默契地一致压了下来,因此雪灵宫中除了当日的相关人等,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那一天曾经发生了什么,但公羊澶不是傻子,他知道,光是压下来不透露出去,没有什么用。
他一度认为阚雉儿已经在怀疑自己,虽然事后再三逼问之下,陈萍萍终于透露出来,那晚真正吃下了烈性春药的人,其实是吕欣,而且她说阚雉儿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陈萍萍把自己描述成一个被陷害了的形象,从而把事情的真相遮掩了过去,让阚雉儿和吕欣等人只以为是陈萍萍的一位师弟误买了东西。
但不知为何,公羊澶就是觉得,阚雉儿似乎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
他有心对陈萍萍用些硬手段,再从她嘴里多掏一些话出来,以印证自己的猜测,但这里毕竟是雪灵宫,眼下又正面临祭夏大典,宫中的戒备正在一个顶点上,因此公羊澶就算是再怎么胆大,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对陈萍萍用什么太过激的手段。
虽然每次见面时,阚雉儿的表现一如往常般不冷不热,可是一天不能得知阚雉儿到底已经知道了什么c知道了多少,公羊澶就觉得自己跟阚雉儿说话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的心虚。甚至于最近这一个来月,公羊澶都只能强迫自己尽量减少跟阚雉儿见面的次数。
可偏偏他心里还很想见她这让他的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沿着前殿往山下走,远远的便能看到那在山雾中若隐若现的山门,从山门再往下,走上大约七八里山路,就可以到山下。在那里,是雪灵宫的别院,别院周围,则是一座因别院而产生的繁华小镇。
公羊澶极目远眺,终于忍不住振臂长啸起来,似乎是要将自己心中这旬月之间的烦闷都一吐而尽也似。
啸声未罢,忽听山下传来一阵笑声。
一口气吐罢,公羊澶转过身来,却见自己的仆人薛原正在快步上山,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公子。等两人再走近些,李昂才看清,那年轻公子,居然是自己的堂弟,公羊沔!
再一回想,刚才那笑声听得如此耳熟,可不正是这小子?
眼看这混小子上山来,平日里跟他关系就不错的公羊澶突然便觉得心怀为之一开,忍不住大声道:“老十七,你怎么得闲跑到山上来了?”
公羊沔闻言,一边疾步上山,一边笑道:“大哥又歪派我,我老十七什么时候忙过呀,哪天不是闲功夫满满的?怎么,找你来蹭杯酒喝,就那么不待见我?”
公羊澶闻言,不由大笑起来。
薛原和公羊沔两人很快来到近前,兄弟两个许久不见,自然不免相互寒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