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c地利c人和已经逼的允欢欢无路可走
似乎嫁克知非是必然的一件事
可是难道只有我觉得冤么
俺还沒有谈过恋爱就这样被人抢走了
冤很冤
经过无数次的攻守模拟鉴于双方的交战纪录中她无一次胜利允欢欢终于想出一个绝妙的招数:我不登记你能奈我何
“如果你能让我心甘情愿的去我便心甘情愿的去”这是允欢欢回答克知非问什么时候去登记的话
允欢欢自认为自己说的十分诡谲如果我能心甘情愿的去我当然会心甘情愿的去啦可是明摆着么我不会心甘情愿的去所以我自是不能心甘情愿的去啦
哈哈哈允欢欢愉快的笑了
克知非却眉毛一挑“当真”
“当真”
“不准反悔”
“绝不反悔”
“好”克知非的语气悠然让允欢欢心头一荡赶紧敛神怕什么我看他怎么能让我心甘情愿的去
几天之后的一个上午外面瓢泼大雨电闪雷鸣允欢欢正昏昏欲睡克知非电话找她“欢欢刚才爸來电话说画裱好了下午要用”
允欢欢让那声“爸”雷的浑身一麻自从上次允教授与他开了碰头会后克知非便改口称“爸”
“爸还说他送裱的时候写的是自己的名字若是你去取要带上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儿”
“这么麻烦”
“对嘛画是古画人家怕交错人了不好说”
以前好像沒这个规矩啊“我爸干嘛沒给我打电话”
“这不是让我去接你嘛”克知非语气温柔允欢欢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老爹最近那贼兮兮的样子出现在眼前出卖女儿也沒有这么快的
“行了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去拿”
“外面下雨”
“我会打车”
“下雨天车似乎很难打”
呃这倒是实情允欢欢略一迟疑那边便说“我到楼下电话你”
电话挂了唉不是我军无能是敌人太过狡猾
一会儿的时间电话响允欢欢下去
车内空间很狭小能听到他的呼吸声那他是不是也能听到我的呼吸声慢慢慢我刚做了呼的动作他却正好是吸这个空间里不是刚从我身体里跑出來的气进了他身体里
允欢欢禁不住心如撞鹿脸不自觉的红了咋想的这么暧昧呢不就是个简单的呼吸么怎么想的这么复杂
空间小啊小他就在自己旁边仿佛呼吸都离自己太近不行不行我要离他远一点要不他呼出來的气都让我吸进去了不是变相的咳咳咳做人要纯洁我允欢欢是很纯洁的其实刚才那段话是鲁迅先生说的鲁迅先生是很纯洁的纯洁又富有战斗精神战斗战斗我要战斗可我怎么战斗呢好像战斗不起來倒是有些浑身发软除了心脏在怦怦的急剧战斗着还有脸上的温度好像也在接近“红热化”的战斗着呃我这是怎么了
她唯恐让克知非发觉自己有什么不对赶紧把头转向窗外瓢泼大雨下啊下玻璃上的水流啊流
她正欣赏着忽然克知非不急不缓的声音说“欢欢雨太大了”
允欢欢立刻坐正“干嘛你是想说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只要克知非态度平和的说什么她便立刻十分警惕下面肯定有地雷啊有地雷
克知非似笑非笑“困在这里不好么你想到什么了呢”
允欢欢的脸红了她承认她是想的啥啥啥了一些电影里通常都有这样的情节一男一女被困在车里然后就会有故事发生
“雨太大了开车不安全前面有一个院子要不我们先把车停进去在那小楼里避避雨再走”
允欢欢往前张望影影绰绰是有一个院子一幢小楼一个大门大门上还挂了个牌子她禁不住怀疑的看了眼克知非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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