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东无语至极,转身去看有没有适合开锁的工具。
一蓬水这时洒落在了半透明的浴室玻璃门上:“东子,我是一点都不想勉强你。再说,那个女人不在这,没意思,好像是我趁人之危,非要插足你们”
韩东气乐了:“你他妈把人勾引到这份上,现在跟我在这大义凛然。”
白雅兰笑的更开心:“对,就是故意勾引你,你能怎样。”
“别以为我现在半点脾气都没有。第一天,你主动跟我分房,当晚我几次想拿着刀去你卧室,忍住了!”
“你拿刀干嘛”
“那地方既然没用,割了呗!”
韩东没觉得她在开玩笑,闹起来不知轻重的一个女人,一上头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他接连深呼吸:“跟你在一块是真玩命,不但工作玩命,还得防着你哪天心情不好,要我的小命。我幸好当初是没跟你结婚,不然碰到你这号欠抽的,我都不知道会不会动手打女人。”
“想打我?我等会出去让你过把瘾。”
韩东尴尬:“没,没,跟你说着玩。我哪舍得下手。”
白雅兰不屑:“我真怀疑自己眼睛当初是不是出毛病了,会喜欢你这种软脚虾。”
韩东知道今天势必成不了事,而且,随着聊天心里那股火气也慢慢散去不少。他退回沙发前坐下,不再搭理女人。
房间,一时稍显得寂静。
韩东顺手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
他这阵子过的比任何人都艰难,家里情况未知,却还要在这边强行集中精力的做事,应对白雅兰的不理解,不体谅坚韧如他,前阵子心态也险些崩掉。不过还好,他受伤之后,白雅兰对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今天,她和他应该都没有男女事情上的考虑,也根本没有心情。两人在海城的每一天,睡眠平均不足五个小时,考虑的事情也多房事这种私人情绪的放纵,不合时宜。
是韩东,临时被她恶作剧点燃了炸药桶。
身后有脚步声,白雅兰一边接电话一边端着杯茶水放在了韩东面前。
裹着浴巾,齐耳的短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韩东怕刚才那种情绪反复上涌,抓着茶杯,坐在了沙发一角。
白雅兰倒没留意这些细节,斜躺着,头枕在了韩东腿上:“汪局长,吃饭可以,什么意思呢?”
韩东低头就是大片雪白,山峦起伏。呼吸是暗香浮动,幽幽淡淡。
他嗓子动了动,有心挪开,又碍于她打电话,不好操作。
白雅兰放下电话,抬眼跟韩东对视着:“汪冬兰的电话,说明天晚上要请我吃饭,谈一谈具体人员变动的事。”
说着,她手拍了拍韩东裆部:“你放松点,我不饿。”
韩东懒理她玩笑,被汪冬兰三个字吸引。
最近公安部门想要往禁毒局里安插人手,被白雅兰给挡了,吃饭,显然就是再谈一谈这个。
至于安插人手干嘛,很显而易见。
“这女人到底是哪一路人?”
白雅兰闭上了眼睛:“百鬼夜行,她肯定也是鬼。”
“程元亮做的那些事,会是她主使吗?”
“不会,我倒觉得,她跟程元亮的角色差不多你不一直查不到汪冬兰的后台么。”
韩东感兴趣:“说说。”
“你知道汪冬兰以前是做什么的吗?就是个普通的法医。这么十来年,从一个小法医,到如今的公安局长,跨度不是一般的大。她的父母是医生,爷爷奶奶也是其父几年前在海城开过一家私立医院,期间出过一起比较棘手的医疗事故,惹到了一些不该惹的人后来莫名其妙的解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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