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本能地伸手接住,一看,又是一锭。
抬头看过去,萧之夭立在廊下正手拿金元宝跟她挥手,“不开心?有宝宝啊!两锭够不够?不够还有哦。”
梅夏怔了怔,突然笑了。
如释重负,真正开心。
“夫人,您的嘴角怎么也肿了?总不能跟我一样也是被打的吧?”
萧之夭一愣,转身就跑,“萧江灼你个混蛋,出来!这次姐要不打到你服就跟你姓!”
姓?嗯,也是时候改改了。
梅夏抱起何念往屋里走,边走边说,“念儿,咱不姓何了好不好?娘也不姓梅了。从今天起,娘叫萧夏,你就叫萧念。萧念萧念,我儿子的名字真好听!”
何安是装晕的,梅夏断绝了母女关系,又把在场的所有围观群众都怼了个遍,他听得一清二楚。
可他不敢醒,也没脸醒。
直到这一刻他才认识到,梅夏是铁了心不会再回来了!
那他怎么办?他家的家产怎么办?以后他何家还怎么在镇子里立足?
何安越想越慌,越想越气,越想就越恨。
梅夏这个狠毒的女人,把他害到如此这个地步,他早晚要让她付出代价!
何安失魂落魄,又恨意满胸,众目睽睽之下,他为了不至于再丢脸,他只能继续装晕。
周围没一个管他,在被梅夏一顿痛怼之后,大家现在看何安只觉得他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大家就像何安不存在似的,四散而去。
梅夏的娘不敢相信女儿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她断绝了母女关系,她一气之下也晕了,被赶来的梅家人抬走了。
何安是被何家赶来的人一句话给惊起的。
“少爷,老爷夫人不行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什么?”何安也顾不得装晕了,跳起来就往家里跑。
何家二老并排躺在床上已经没有意识了,如果不是大夫说还有气,何安都要以为二老已经过去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我爹娘只是病重却并无生命危险吗?”何安揪着老大夫的脖领子质问。
老大夫本分地解释,“本来是这样的,而且只要好好照料,并用好药材慢慢滋补,二老的身体也会好起来。只是就刚才老朽把过的脉象看,二老这些日子并未得到很好的照顾,身体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今天突然恶化更大的原因应该是还受到了什么刺激。”
“我亲自命人照顾爹娘,还特意按你的嘱咐每天拿上好药材为他们养命,他们还能受到什么刺激!”何安不相信,一把把老大夫推到了地上,“你个庸医!说!是不是你当初就没把好脉这才耽误了我爹娘的病情?”
他还要上前对老大夫动手出气,这时小何宽的哭声突然传了进来。
“娘,娘,何宽要娘--”
何安将一个药碗砸了出去,“水桃!人呢?死哪儿去了!孩子哭你听不见?还不快滚出来!”
水桃没能被喊出来,老管家被喊出来了,“少爷,少夫人不在了。”
某个下人出声补充,“啊呀,好像今天一直没见到少夫人呢。”
何安愣了一下,然后抬腿就往外跑。
水桃的屋子里没人,他猛地拉开抽屉,那里有他送给水桃的翠玉原石,可是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再打开旁边的梳妆箱,也是空空如也。
“少爷?少夫人不是也”走了吧?
剩下的字不敢说出来,老管家被何安嗜血的眼睛吓得噤若寒蝉。
何安转身又往自己屋里跑,他的小金库就在他自己屋里。
“都不许跟着!”他跑进屋里就关上了门,这种时候居然还知道不让自己的小金库曝光。
先找藏钥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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