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念被萧之夭举到施全富的面前,手里是一串玛瑙项链,被小何念的小胖手塞进了施全富的手里。
施全富当下笑得见牙不见眼,就喜欢有眼力见儿的。
“夫人心善,本官甚幸啊。”
萧之夭做圣母笑,环顾全场,“劳烦各位官差搭个手,帮我把东西运出去吧。当然了,酬劳也不会亏待大家的。”
示意一眼小鱼,小鱼一手抱着小包子,一手开始分发银子。
一人一锭。
一锭就是十两。
是官差一年的俸禄啊!
官差们头一次做下人活做得眉开眼笑。
施全富陪着萧之夭向外走,“敢问夫人找好新家地址了吗?”
“并未。大人也看到了,我家有一只大猫,带它上门,别说卖房给我了,就是卖个小东西也没人敢啊。”
“大猫很乖,是他们胆子太小了,还请夫人不要放在心上。”施全富的目光从那一长串抬出来的箱子上扫过,“如果夫人不介意,本官帮夫人介绍一处如何?”
“那就太感谢大人了。”
他们走远,在他们的背后,何家人跟官差们撕扯着,怒喊着,然而根本没人理。都不用施全富命令,还没干活就先得了赏银的官差们很是干净利索的把挡事的何家人都绑了。
“抢人钱还有理了?你们哪来的那么大脸!”
“看着也人模狗样的,怎么心就那么黑!”
“知道这么大数额的抢劫烧家在过去是什么罪名不?押入大牢都是轻的。如果夫人但凡心不善良一点,你都被砍头!”
“我呸!刚才哪位说过说谎要天打雷劈的?你等着应验吧!”
话音才落,只听得天空咔嚓一声,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
这下人们更相信萧之夭是好的,何家人是坏的了。
盛夏的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对于何家人来说,随着阵雨一起去的还有他何家几辈子攒下来的家产。
何家二老双目无神地瘫坐在地,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自家的钱就那么被人光明正大的由官差出面成车地拉走了。
何安摔门砸窗,暴戾的举止像个神经失常的疯子,“什么和离!我不承认,不承认!贱女人!都是姓梅的那个贱女人的错!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小何宽吓得哇哇哭,又被水桃很快堵住了嘴,怕儿子被情绪失控的何安迁怒。
何家一下子家产尽空,她也心疼,但她却不会心疼到崩溃。这只是家里的公库房啊!何安的小库房可是还好着呢!虽然也嫉恨梅夏不知道从哪里请来这么一个能撑腰的主儿,但没了就是没了,何家的家还在,何家的铺子还在,何安的小库房还在,这一切以后都还是她儿子的!
水桃想了想,道,“相公,妾身还是觉得这是姐姐在跟相公赌气才这样的。不如您上门去求了姐姐回来吧?妾身没关系的,只要姐姐回来,妾身愿意还像以前那样住在外面,不让任何人知道。”
何安身子一顿,“水桃我怎么舍得你这样。”
不舍得你还会说的这么迟疑?水桃心里闪过失望,但她绝不会表现出来,“相公,为了你和宽儿,妾什么苦都能忍!”
何家老太也很快扑了过来,“对对对,儿啊,你快去求儿媳妇儿!只要求得她回心转意,我们的家产一定能还回来!宽儿不用归到她名下,宽儿由我来养,水桃我们也会赶出何家去!只要梅夏答应回来,她提什么要求我们都答应!”
何家老爷子一杵拐杖,“你去一趟你岳父家,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们。如能求得你的岳母陪你走一趟,这事情可就算成了一半了。”
“是,儿这就去。”何安转身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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