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谨慎道,“儿啊,是不是太张扬了?让街坊四邻的都看到我们是这么高兴那对母子离开是不是不太好?”
何安道,“娘,谁说我放鞭炮是因为高兴那贱女人和傻孩子走了?明明是因为我在庆祝水桃会再给我何家添一子!”
要用野山参进补,水桃便建议何安先请大夫过来给两人把把脉,看补多少,怎么补才最有效。谁知这一把脉,就先把出了水桃又有身孕了。
这下子何家二老更高兴了,“管家,再放五挂鞭炮。”
加一起就是六六大顺啊!
“爷爷奶奶,宽儿要弟弟,要弟弟。”何宽说着水桃早晨教会的话扑进了何家二老的怀里,惹得二老又是一通仰天大笑。
何安借机为水桃说好话,“爹,娘,既然那贱女人不在了,我看就把水桃提了正吧。”
二老对视一眼,点下了头,“等二孙子出生就提吧,有了这段时间的缓冲也就不至于让外人指指点点水桃了。”
“水桃谢过老爷夫人。”
“还叫什么老爷夫人,叫爹娘。”何安佯装怒道。
水桃借机改口,“谢谢爹,谢谢娘。”
盈盈下拜,将感激之情表达的淋漓尽致。但水桃自己心里明白,如果肚子里的不是孙子的话,只怕这事儿还得有变故。
她可不是梅夏那种傻子,这二老在打什么主意她可太清楚了。有何安在的时候,对自己也算客气;但何安一不在,老太太看不上她以外室进门的行径特别明显。
不就是嫌弃自己上位手法不正当吗?那你可别认孙子啊?孙子认了,孙子他娘就不值钱了是吧?水桃敢说,如果第二个不是孙子的话,何家二老一定会让何安另娶一个大户小姐做正室,反正不会让她上位。
还好她不是梅夏,她可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
想利用完了她再扔开?那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命活到二孙子出生的那天!
“相公,爹娘一定都饿了,我们开饭吧。”
一家子按位置坐到饭桌前,水桃还未上位但也坐到了原来梅夏的位置上。二老看了一眼,没说话。
何安看看二老中间坐着的儿子何宽,又看看身边的女人水桃,想着吃完饭就去拿一棵野灵芝再去官府走动一下,小吏的官差一定马上到手,他不由得笑出了声。
“这么高兴?那说出来让大家都高兴高兴啊?”有问声传进何安的耳朵里。
何安点头,如被圣光笼罩般志得意满,“父母健康,妻贤子孝,前途广阔,我何安哪怕活不过今年年底也能死而瞑目了。”
“相公!”
“安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啊--有老虎啊--”
老虎?什么老虎?啊对了,刚才问他话的是谁?他家人明明没有一个是这个声音的!
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何安猛地扭头,只见门口正走进来一群人,那群人的身后跟着进来的可不就是一只老虎!
何家的下人们吓得或瘫坐在地,或四散奔逃,尖叫声哭喊声跟院子里的鞭炮声混杂在了一起。
鞭炮噼哩啪啦响个不停,炸起的灰尘阻碍了人的正常视线。
但何安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一行人正是昨天在山道上碰上的那批,他顺走的行李和物品的主人!
而在这一行人中还有着他亲自放火以为必死无疑的梅夏母子!
他们怎么可以还活着!那他的手脚岂不是会被揭发?他们又为什么站到了一起?是来讨要东西的?还是要替梅夏出头?那男人的武力可见一斑,又还有一只老虎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何安又吓又慌,人还在椅子上坐着,脑子里却完全乱了套。
何家老爷子强自镇定怒道,“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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