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丝丝
甘衡一时萎靡,没注意到严丝丝已经主动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襟内。
这事儿很打击男人的自尊啊!
盖头不是他掀的,合欢酒他也没喝,新嫁娘自始至终就没有羞涩过,反正比他这个大男人还主动还热情。
甘衡虎躯一震,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合欢酒我喝过了,也替你喝过了,祝词也按照惯例说的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所以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们直奔主题吧。”
终于吻完了第一回合,甘衡慢起身伸手够来了床头柜上他早就准备好的合欢酒。可话还没说呢,严丝丝已经伸手把他拉回了自己的身上。
甘衡在喘息的瞬间也有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很快就沉迷于严丝丝追过来的亲亲中忘了追究原因了。
寂静的屋里一时只剩下了暧昧的水渍声。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清醒后的严丝丝很快就热情回应了起来。
“啊--”终于反应过味来的一声叹,免不了引来了甘衡的一通唇舌纠缠。
“你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成亲,现在正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吧?”
看着呆呆的,明显还没有睡精神,因而和白天那个泼辣性子完全不一样的严丝丝,甘衡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可是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为什么嘴里多出了一条舌头?
有道理!严丝丝立刻闭紧了嘴巴。
“别叫!外面听墙角的那些败类们好不容易走清了,你还想把他们叫过来吗?”
她当然不能得逞,因为甘衡眼疾嘴快地低头堵住了。
严丝丝睡梦中觉得胸前有些痒,她烦躁地伸手抓抓,同时迷迷糊糊地睁眼--一双火热的眸子正中视线,吓得她差点儿尖叫出来。
洞房的前半夜会泡汤是肯定的了,但他绝不能让后半夜也泡汤!
他的目的是:先倒就先回屋,先回屋睡就能先醒来。
他知道这一次的被灌酒躲不掉,所以他干脆没躲。更相反的是,他还主动加上了“灌自己”的队伍中。
他酒量不错,人缘也不错,关键是脑子也不错。
他倒不是装醉,而是的确被灌倒了。只是这“被”的过程中,还有着大部分他的主动奋斗。
门内严丝丝睡得正香,自然是听不到的。但甘衡听到了,醒来了,睁眼的瞬间已经看不到丁点醉意。
kitty放下蛇后还不忘拿嘴啄啄门板提醒屋里的人,那意思:这可是哥的礼金,别记错到别人头上。
特别的大手笔!
飞来的途中听其他人类说白天的婚礼是八八六十四抬的全抬标准,所以它很够义气地抓来了全抬标准的草花蛇。城内凑不够数,它还特意飞了一次城外山里。
kitty嘟嘟叫着,在新房的门口摆下了八八六十四条草花蛇。
清冷的月亮高挂在半空慢慢西斜,与它相陪的只有那个来赶夜场的kitty。
沐浴着皎洁的月光,人们一个接一个的散了。
#感觉自己蠢蠢哒,心塞#
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吧?
漫漫长夜,唯一的听墙角乐趣也被自己整没了。
虽说当初组团灌甘衡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他的洞房花烛,但这目的一达到吧,他们又觉得相当没意思。
这就完了?洞房呢?花烛呢?老子裤子都脱了,你们就给老子看这个?
屋外意图听墙角的众墨卫:
最后连打三个饱嗝,她这才摇晃着回到床边,大头向下一栽,睡着了。
怀里的钱都摆出来,今天收的礼金也摆出来,有这些陪着她,她一点没觉得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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