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想着追上去关怀一下,可一看南佑跟上了,她立马脸拉老长“腾”一下又坐回来了。
旁边的心腹秀秀凑上前低声道,“太子妃,那小贱人坚决不能再留了!这些日子太子就没来过后院,听说全在书房被那个小贱人缠住了!”
秀秀的眼底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一颗心妒嫉的不行。凭什么是南佑那个男人婆!自己这么漂亮,跟在太子妃的身边明明比所有人都更有机会在太子面前露脸,可为什么太子不看她反而看上了那个男人婆!一定是小贱人媚功了得!
骆丹恨恨地拿筷子戳着碗里的饭,“有什么好办法没有?她可有武功,一般办法可对付不了她。”
这样连着日子的宠溺可是连十年前初婚的自己都没有享受到的,骆丹第一次不想大度地给太子将人纳进门。
秀秀眼珠转转,将早就酝酿好的良计托盘而出,“这凡太子府的下人哪个去留不是由着太子妃您决定?南佑可是不小了,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太子妃您何不挑个良辰吉日,再挑个青年才俊助成一个好事?”
骆丹深以为然的同时又有点忌惮,“太子不会生气吧?”
“太子妃又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太子为什么要生气?您做的是好事啊。太子如果生气,那也是他没有提前把收了南佑的事情知会您啊?他想收了又没提前说,太子妃不知者不罪啊。”
骆丹重重点头,“就是,我可是出于一片好心才拉的姻缘。”
“而就算太子生气想抢回人,可到时生米煮成熟饭了,太子总不会连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都还要吧?”秀秀基本觉得事情的结果已经有了。
骆丹猛拍桌子,“快帮我再想想哪个男人合适。”
此时书房。
赵祈赫进门后就抱着南佑进到了书房最里间,三下五除二扒开南佑的衣服就把人压到了床上。
萧江灼的闭门思过在他有意的安排下一直延长至今,这该是一件好事的,可是他却没有一点开心。
原因就是朝堂之外的盛京商界,本该在边家灭了之后十拿九稳归到聂家的,结果却横空出世一个灏记。
他很难不去想这其中灏记和萧江灼的关系。
老七是个不学无术的,就算逐渐站到了老九那边,他也没当回事。但当以老七为名的灏记也站到了老九那边时,他紧张了。
那都是钱啊!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手里的这些实权哪一个不是背后有聂记的钱维持着。
本来以为最大的挡钱敌人是边家,这才不惜将聂家唯一可用来联姻的聂香怡送了过去。结果边家却亡了,萧之夭将边家的生意至少截胡了一半。
萧之夭的确是个厉害的,但赵祈赫不会觉得这都是她的功劳。在他的观念里,女人再厉害也有限。所以灏记的崛起背后一定有着萧江灼的手段。
他到底哪来的那些新产品那些促销新方法呢!
赵祈赫不得不承认他是越来越妒嫉这样的萧江灼了。
妒火中烧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掐在南佑身上的手指都用力到指甲划破了南佑的肌肤。南佑疼得本能皱了一下脸,又不等赵祈赫发现很快平复了,就好像根本没有疼过。
“爷!”
赵祈赫因这一声催促而心情稍好,重喘几声后从南佑身上一翻而下,平躺在了一侧。
“爷,属下帮您备水清洗。”南佑拢好衣服欲下床,却被赵祈赫拉住。
“陪我躺会儿。”
“是。”
赵祈赫单身撑着头侧躺着看南佑,“南佑,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不是有心事?”
“爷的心事爷自然会打理好,南佑相信爷,不必问。”
“好孩子。”赵祈赫很满意,不仅满意南佑的回答,更满意南佑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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