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背后有聂家,萧江灼背后有一个传说中的好爹,实际情况却是屁事儿不顶。
那么她就要为萧江灼建立一个足够保护他的萧家!
白手起家什么的不是不行,可是时间太慢了,很有可能萧家还没起,他们就被太子灭了。
她不缺启动资金,她心中有万千现代经济的案例,她完全可以站在边家和聂家的肩膀上起地基。
边大少不行,那就赵祈灏。
可是萧之夭怎么也没想到在边家看到的是一个醉睡不醒的赵祈灏。
萧之夭不由眉头皱起,问边秋,“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醉的?”
边秋很郁闷,“从那天没被大少亲自去门外接就开始了。”
“一直喝?”
“对,喝醉了就睡,睡醒了接着喝。”
“边大少就一直没管?”
“听说大少奶奶那边情况一直不是很稳定,所以大少一直在那屋里亲自陪着。”
萧之夭沉了沉心,情况好像不太妙啊。
两个人正说着,赵祈灏翻了个身,好像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谁?阿秋!是哥来看我了吗?”
哗啦,床帐被撕了开,赵祈灏一眼对上萧之夭,下一刻,他眼睛一闭重新倒回去了,“阿秋,酒!”
边秋无奈地叹一声就要送酒上前,萧之夭一手拉住她并示意她向后退。
边秋虽然不明白情况但还是听话后退三步。
萧之夭深吸一口气,抱起旁边窗台上一只类似景泰蓝的大花瓶就冲着赵祈灏砸了过去。
里面的水飞溅而出淹了赵祈灏半身,插的花也被水冲散得哪哪儿都是,最后花瓶穿过纱帐后还砸到了赵祈灏的腿上。
赵祈灏“嗷”一嗓子就蹦了起来,“萧之夭!你想打架是不是?”
萧之夭不屑地冲他勾勾手指,神情极度挑衅,“你打得过我?”
别看她大肚子,灭他依然不过是一只手的事。
赵祈灏被噎得梗了一下,好吧,他的确打不过。
“艹!好男不跟女斗!”给自己一句下台阶的话,他转身准备躺回。
“你再躺躺试试!”萧之夭又抱起了窗台那边对称摆着的另一个花瓶。
“喂!你什么意思?”知道萧之夭是个敢说敢做的主儿,赵祈灏当真不敢躺回去了。
萧之夭想了想,觉得这是边家的地盘还是不要说出真正的目的比较好,“小鱼和kitty想你了,我来接你过去住几天。”
赵祈灏突然怔住了。
这种在别人看来很是平常的事情,对他来说,却是将近十六年的岁月里的第一次。
他的皇上老爹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他的大表哥更没有这么说过。
他搬离皇宫,皇上连问都不过问,他自己都能想到,就算问了,皇上老爹没准还得说一句“搬就搬呗那是他家”。
他去皇宫住或来边家住,他的大表哥从来都没意见。现在想想,能有什么意见呢?他除了这两个地方还有第三个地方可去吗?
走,没人挽留;来,没人去接。
赵祈灏一时悲从中来,竟是很快湿了眼眶。他连忙背身掩藏,嘴里则强硬道,“他说想我我就得去,那我成什么了?算了,反正也没事,小爷就勉为其难走一趟吧。”
边秋松了一口气,“爷,那沐浴更衣?”
“嗯,沐浴更衣。”
一通收拾,候在门外走廊下的萧之夭简直要怀疑这位爷是不是在屋里上妆时赵祈灏终于出来了。
萧之夭抬眼一看,无语了:还真上妆了。
本就是清雅漂亮一小少年,这一上妆,得,诱受的气息简直扑面而来。
她都快要控制不住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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