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这种情况下还耍苦肉计很容易弄巧成拙啊。
正想着如何再劝劝呢,前面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边牧黎回来了。
聂香怡一把抢下身后丫环为她举着的伞迎了上去,“夫君,热了吧?饿了吧?我亲手熬的粥,盛给你吃啊?”
边说着,一只手把伞打到了边牧黎的头顶,另一只手还掏出丝帕要擦上边牧黎的额头。
边牧黎头一歪,避过了她的手,却没看她而是看向了她身后的一群丫环婆子,“谁让少奶奶在这里晒着的?你们就是让少奶奶这么安胎的?”
丫环婆子们:
卧槽,怎么又冲她们来了?昨晚说打她们二十大板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吧?
赶紧一个接一个的跪了一地,“大少息怒。”
聂香怡先一愣,后又喜,这话里的意思是心疼她吧?是吧是吧?
“福叔,扣她们每个人半月月钱!”
“是。”
丫环婆子们懵比了,本来昨天被打了今天就是带伤上工,结果今天还要被扣月钱。卧槽,还让不让人活了!
“夫君?”聂香怡傻了,这到底算什么?
“送少奶奶回院!”边牧黎大步向前,自始至终没给聂香怡一个正眼。
聂香怡的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他看不到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了吗?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你”
呲--哗,一道烟花炸开在半空,打断了聂香怡的话。
大白天的,谁有病放烟花。
大家都好奇的看了过去,然后就都愣了。
老管家,“大少,怎么感觉像在边家大门口放的?”
正午阳光正盛,烟花炸开在半空根本看不出什么效果,但那动静一听就不小。
边牧黎头皮一紧,直觉不太妙,也不进院里了,转个身就向大门口走。那速度,可比他回来时的速度快多了。
聂香怡自然不会乖乖听话回院,她略想了想也跟在边牧黎后面出了府。
府外,边家大门正对的路上早被堵得水泄不通。外围是听到动静出来看戏的盛京百姓,中心是一溜车队。车队都挂着红绸,喜庆的一比,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十里红妆也莫不过如此啊。
车队最前面的马车最是风骚。马头上顶一朵大大的红花,马身上披一件大红喜绸,马车四周全是红色纱帐,驾车的边秋都被强制换上了大红长袍。
边牧黎一出来看到这一切脸就拉了好长。
要再看不出来是谁在搞鬼,他这二十五年就白活了。
“那小混蛋呢?还不出来!”他冲边秋吼。
边秋的脸很是僵硬,没办法,这辈子没这么娘过。
但脸再僵,职业操守不能丢。
“大少,七爷病了。”
边牧黎一听“病”字就是眼眉一跳,但他很快又压了下来,“病了还有心思弄这此花哨?骗谁呢!小七,给我滚出来!”
可当下一刻赵祈灏的声音从层层纱帐内传出来的时候,边牧黎几乎是滚进马车里的。
“哥--”
不过一个字,一声哥,边牧黎立马听出了其中的病秧秧之气。
昨天本就是周车劳顿之后应该好好休息一场的,结果到家后却是又气又闹了一场,大半夜又赶回的皇宫,他担心了一夜没睡就怕这个小王八蛋病了,没想到还真病了。
边牧黎几乎是瞬间就脑补了前因后果,一颗心早就疼的没有心样儿了,纱帐一扯就蹿进了马车里。
然后愣住。
赵祈灏穿了大红的衣袍,大红的锦被盖了一半,露出着大红衣领侧翻后的白皙脖颈。脖颈通红一片,那种病态的非正常的红,一看就是烧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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