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祈灏当时就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阿!秋!”
然后就看到萧之夭抬手把一粒冰葡萄塞进了萧江灼的嘴里。
他出来光注意打扮得艳压群芳了,忘记带吃的了。
赵祈灏鼻子动动,不由自主地又把头扭回来了。
这是上大堂还是野餐?
百姓:
两人“友好”的打招呼时,萧江灼已经将大乔送上的食盒打开来摆到了萧之夭的面前,以水果居多,还是轻微冰镇的。既不会激着胃肠,又不会温乎的难以入口。
哼就哼,以为谁会哄你呢?
自打知道他不顶什么用后,萧之夭一点都不想刷好感了。
住她家吃她家还给她脸子看?欠揍是不是?
这倒霉孩子!
萧之夭:
人家一扭头,下巴能抬上天。
赵祈灏:“哼。”
萧之夭坐下之前冲着赵祈灏点头示意,“七殿下。”
“妖儿,坐这边。”
萧江灼见他不吱声了,冷眼扫了后面秦长川一下,就好像明白了是他爹的意思,但萧江灼也没追究。
也对,反正爹已经准备好了后手,他又何必在乎一时的口舌之快。
想了想,他低下了头。
秦跃不服,还想争论,却收到了他爹秦长川一个制止的眼神。
赵祈灏勾勾手指,把边秋叫近了咬耳朵,“我家小九弟弟玩嘴皮子玩道德绑架的时候这货还不知道在哪儿傻呵耍大刀呢,切。”
因为他半路被认回皇宫的时候,其他皇子的势力,尤其是太子,早就自成一统了。对于这个半路归来的兄弟,有的是人想不动声色地弄死他。当时他还是个战五渣,要靠武力保护自己根本不可能。所以他最常用,也最快锻炼起来的就是嘴皮子。
萧江灼厉害的从来不只是武力,要论嘴皮子可以说他成名更早。
天平已经倾回。
完全无法反驳。
百姓:
“看到没?如果我不尊重他,他现在就应该是跪着出场!或者在更早的时候,你早就收到了他的人头!而正因为我尊重他三年来为尧天边境的付出,我这才留了他一命直到今天,并且允了你一个公开为自己解释的机会。怎么,这还不够?难道还要我给他穿戴一新请上台吗?”
秦跃抬头看过去,正好跟他爹对眼对个正着。
“所以我给了他最基本的尊重啊?”萧江灼突然手扯了一下锁链,锁链是穿在秦长川的琵琶骨上面的,他这么一扯,秦长川扑嗵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秦跃精神绷紧,不敢放松一点,“九殿下夸张了,我爹并未刺杀皇上!”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理啊。
百姓:
萧江灼冷嗤一声,完全视现场气氛为无物,他上前一步,将手里的锁链垂到了秦跃的眼前,“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爹贵为大将军,无论他犯了什么错他都应该得到有礼的对待?哪怕他刺杀了皇上,皇上审判的时候也得让他穿着盔甲带着官帽堂堂正正地上金銮殿?否则就是对三军不敬?就是让三军失望?”
跟他的小九弟弟比嘴皮子?有好戏看了。
赵祈灏坐在首位上,捧着凉茶无声而笑。
现场的气氛就像一架无形的天平,真正的公审还没开始就已经向秦长川倾斜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么一想竟觉得惭愧起来。
周围百姓本来是看好戏的不痛不痒表情立刻变得尴尬起来。对啊,眼前这位可是保了他们三年的戍边大将军,没有他就没有他们三年来的安居乐业。可他们现在却在看这位将军的笑话。
这话说得那叫个情深意切,道德绑架的那叫个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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