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杏儿”
担忧的目光转向站在江婉夏身边的杏儿,林大婶握着江婉夏的手紧了又紧,似是下定决心一般,方才开口出声,道:
“云生被人,被人挟持了。”
“什么林大婶,您说云生他怎么了”
果不其然,才刚刚听到林大婶口中说的话,杏儿便只觉得眼前有些发晕,下意识地便伸手拽住了林大婶的衣袖。
“林大婶,您别急,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慢慢说,说清楚。”
向来便是遇事沉稳的江婉夏,因着先前看到林大婶的时候,心中便多少已经有了准备,因此,此刻三个人之中,只有她的头脑异常冷静。
“小姐,老奴也说不清楚这究竟是怎没一回事,”不由自主的便被江婉夏那冷静的样子所感染,林大婶慌乱的情绪显然镇定了许多,顿了顿,对着江婉夏开了口。
“今天老奴和老奴的丈夫同往常一样,早晨起来便出摊子去了,那个时候,老奴还瞧见云生在家中读书呢,近来他一直十分刻苦,老奴怕他累着,临走的时候,还特地给他送了早饭过去。
可谁知道,中午的时候,老奴因为忘记带东西,便临时回了家中,发现云生不在屋子里读书。
老奴以为,他是去哪里逛逛歇歇神儿了,便想着进他屋子里帮他拾掇拾掇,结果却发现,云生的桌子上有把插着的匕首,匕首下面还插着一封信。
老奴不识字,又害怕出了什么事,便赶紧找了隔壁识字的邻居来看看那信上写的什么,结果结果
结果没想到,信上说,云生被人带走了。
老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只能来这里找小姐您了。”
面上的焦急之色愈发深重,林大婶看着江婉夏的目光中尽是慌张无措。
虽说云生并非她自己的亲生儿子,然而始终无儿无女的林大婶这么多年来,与云生和杏儿生活在一起,早就已经将云生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现下云生骤然被人挟持,音讯全无,她若是不担心,方才是不正常。
“林大婶,杏儿,你们先别急,既然带走云生的人肯留下讯息,就证明他们的目标不是云生,挟持云生,只是想要达到目的的手段而已。
目的达成之前,云生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信呢带着没有拿来给我看看。”
眼看着杏儿的面色瞬间变得煞白,江婉夏赶紧安抚出声,心里,却也是已经对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有了个七七八八的猜测。
“在这里呢,在这里呢。”
经过江婉夏的提醒,林大婶方才想起来,那封信一直在自己怀里揣着,于是赶忙掏出来递给江婉夏,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她,自己慌乱的不知所措。
“林大婶,这件事情,你们有没有报官”
接过信封迅速的拆开来,江婉夏一面低头仔细看着信上的内容,一面对着林大婶询问出声。
“没有,没有,信上写着不许报官,老奴怕云生出什么事情,所以就没敢报官,而是直接找到小姐您这里来了。”
赶忙摇摇头,林大婶出声答道,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报官,只是那信上说得明确,若是报官,云生便会即刻没命,她什么都敢做,就是不敢拿云生的性命去开玩笑。
点了点头,江婉夏正好看到那信件上关于报官的威胁之语。
古往今来,但凡绑票挟持,大概那信息里面,总会写着禁止报官的内容。
只是,眼前这封来自绑匪的信件中,唯一没有的,便是最应该有的放人条件,或者说,绑匪想要达到的目的。
看来,自己方才对幕后主使的推测并没有错。
绑匪之所以挟持了云生,并非是为了银子或者其他之事,绑匪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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