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为这可怜的女人做回主。”
别看崔婉清人不在江南,可是人家有情郎,那每个月雷打不动的两封平安信,她是将江南的情形知道的一清二楚。
当初就写信跟齐玄辉抱怨这事来着,可奈何鞭长莫及,也就只能抱怨,抱怨罢了
齐玄辉瞧着他们俩发牢骚,心里忍不住暗自偷笑,他缓缓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斜挑着眼睛,状似漫不经心的言道:“谁说没人为琴娘做主了?”
齐玄礼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抢在崔婉清前面问道:“小十三,为兄一听你这话,就知道有戏!还不快老实交代,你又搞了什么鬼?!”
“当时咱们俩可是在一起的,怎地你却是瞒了我,偷偷行事?”
齐玄礼好不郁闷,这般有意思的事情,齐玄辉却是瞒得死紧,有好玩的不带着他,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人郁卒的吗?
崔婉清也和齐玄礼一样的着急,想要知道究竟如何,她忍不住直挠齐玄辉的手心,一对亮晶晶的眼睛,眨呀眨的,看的齐玄辉心里好不痒痒。
这位笑道:“我哪里能搞什么鬼,只不过在霍公子跟前说了几句往事,感怀了一下故人。”
“这孩子本就是个面滑心诚的,瞧他那样子,怕是心里自有打算,我虽然不知道这小子的打算是什么,不过前几日江南来信,三师庵里已经寻不到琴娘的人了。”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九哥你,这还不是为了保密?你也知道晏先生是何等的敏锐了,霍公子忍辱负重,在仇人跟前尚能谈笑自如,纵然他心中有什么,自然也不会被其识破。”
“可是九哥就不同了,您向来都是坦荡之人,心里更是藏不住事情,这事情要是您知道了,难道看着晏先生的眼神,不会有异吗?”
齐玄礼想想,还真是如此,他要是知道琴娘喜欢晏十八,肯定忍不住要出言讥讽两句的,这样一来。那霍家小子就算有办法,恐怕也得被晏十八扼杀在摇篮中了。
崔婉清却是没有他想的这样多,顿时便喜笑颜开,拍手道:“我知道了。现在晏先生他们乘坐的海船上,肯定是悄悄的多了一个人啦!”
“等到船儿行在那无边无际的茫茫大海上,再让琴娘现身,到哪会,晏先生还能怎样呢?他总不能把人给扔到海里喂鱼吧?”
崔婉清越想越乐呵。双眼放光的赞道:“阿辉,你真的太厉害了,我好自豪,你给了晏先生和琴娘一个原本不可能存在的幸福,改变一个可怜女子的人生,你真的太有本事了!”
这位是不吝言辞的,对齐玄辉大加赞赏,简直把自己的未婚夫,夸得如大秦朝第一人一般,就连寒宁先生之流恐怕也比不过了。
这种意外得来的幸福。来的实在太突然了,齐玄辉被崔婉清直白的赞美,夸的是晕陶陶的,颇有点不能接受。
说句老实话,他和崔婉清从今世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也快五年了,两人心意相通也有三年多。
可是从前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罢太子,降齐王,推着齐玄禛成了皇帝。这回还将江南的大祸害给彻底铲除掉了,这一桩桩一件件,那一样不是大事情?
但崔婉清愣是没有像这样夸过他一次,不是微笑着点头。说上一句做的对,就说什么真乃圣上之福,百姓之福的官面话。
哪里会像这会,你瞧她眼睛里全是毫不掩饰的崇拜,表情全是满满的激动,就好像齐玄辉是一个真正的大英雄。大靖朝最厉害的大英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大英雄!
而她这样激动,为的居然是齐玄辉想办法撮合了晏先生和琴娘
到了这会,齐玄辉真的有点摸不透,自己这个小媳妇儿激动的那个点,到底在哪里了。
齐玄礼看着齐玄辉欢喜又夹杂着茫然的表情,禁不住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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