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敢说,他一定非常的有把握,要不然他不会这样做的。”
沈超的眼睛盯着紧紧闭拢的两扇门看,面上的不忿倒是少了好些,对于黄春国这一番话,他是没有表示任何的意见,没说对,也没有再说杨上游不对。
黄春国晓得这位心里已经是认同了他的话,只不过嘴巴上还不愿意就此认输罢了。
不过小孩子不都是这样?
只要这小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激进,能听的进去劝,黄春国就已经很满足了。
从日当正午,一直到华灯初上,绮水苑门廊上还有抄手游廊上的灯,已经都被点燃了,可是周默阳居然还是没有开门的意思。
来劝沈超他们先去用饭的人都来了两三波,可这位心急火燎,那里吃得下?
黄春国也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干脆就使了个折中的法子,让人将晚饭提到这里来用,反正现在的天气也不冷,在郎朗星空下用饭,也蛮不错的。
一时饭毕,茶都饮了两杯,孟泽朗的房门方才从里面缓缓打开。
沈超和黄春国迎上去一看,出来的是那两个在里面打下手的小厮,两个十来岁的小童此刻也是满面倦色。
对着沈,黄两人一拱手,简短的言道:“我家主人为了给孟公子治伤,用了浩瀚针法,等我等给公子把药敷上,才发现主人已经累极,在榻上睡着了。”
“孟公子虽然很是收了些罪,但是人还清醒着,还请人给公子送点吃食,我们俩这就要去给公子熬药了。”
“您二位进屋里后,还请轻声些,最好稍坐即可,他们两人都需要好好休息。”
沈超一听这话,明显是成功了的口吻,当下喜的不轻,从怀里拿了两锭十两的小元宝,给两个童儿做了赏银。
瞧着两个童儿的脸上带了喜意。他少不了趁机问了孟泽朗的饮食上,可有什么需要禁忌的。
在得知不可食用辛辣之物后,便赶紧使人去厨房下鸡汤面来,两人是一前一后的进了屋。
到了里间一看,靠窗的单人榻上,周默阳身盖薄被,睡的正香。在他对面的牀上。孟泽朗靠柱而坐。
额头汗珠细密,苍白的嘴唇呡的紧紧的,而被白色细布仔细包裹的左手。正平放在他膝盖上,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隐忍。
沈超轻声问了句,“孟五哥,你可还好么?”
孟泽朗的眼睫毛随着话声颤了几颤。这才缓缓的睁开,勉强对这两个小兄弟笑道:“没事。先生说很顺利,杨大哥那一掌的力道恰到好处。”
“现在每隔一天,还须换药,针灸才行。不过等到恢复之后,想要握枪还是没太大问题的。”
“那就好,太好了。孟老将军要是知道了,不定得多么的高兴呢。”沈超高兴的都有点手舞足蹈了。
倒是黄春国。很是细心的问了句,“孟五哥,你的左手是不是很痛?”
孟泽朗的唇角露出了一抹苦笑,“不管是施针,还是敷的药,都是在刺激筋脉生长恢复的。”
“所以肯定会很痛,不过先生已经给开了汤药,说是喝了会缓解一点疼痛。”
“其实就算不能缓解也无妨,只要我还能使孟家枪,就是天天都要忍受这种疼痛,我都心甘情愿。”
沈超看了一眼黄春国,暗道。“还是这小子细心,原来孟五哥这会难受的紧啊,怪不得那俩孩子,让我们早早离开呢。”
他想了想,问孟泽朗道:“孟五哥,你现在需要我们俩在这里陪你吗?”
“陪什么?当你孟五哥是个娇小姐么?”孟泽朗嗤笑道:“快点滚回去睡觉,明儿一早你们俩还要当值,这段时间我肯定是有心而无力的,你俩可得多用心才是。”
这俩人见他还有力气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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