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齐玄辉这坚决的态度,崔永忠不禁是担心的摇了摇头,虽然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形下,只要你还是稍微有点良知的官员,就应该去查明真相。
失踪了这么多的人,当地的父母官居然如此懈怠,这其中没有原因那才叫奇了怪了。
可齐玄辉这尊大神来江南,摆明了是微服私访,他不可能去找这俩县令的上级询问。
因为只要你是官场中人,就会明白,这俩人敢这样做,背后肯定有人给他们撑腰,搞不好就是他们的直属上司。
这样一来,冒冒失失的上门查问,不就是自己送上门?
这里可不是京城,齐玄辉这条真龙离了自己的地盘,在别人的地盘上,一旦有问题,那可就乐子大了。
这个险绝对不能冒,只有自己亲自去查,等到手握证据了,才好一鼓作气的发作不是?
想到此行,恐怕不止是齐玄辉所言的道路难行,未知的危险就在前面等着他们,崔永忠几乎能感觉得到,真相,离他已经很近,很近了
现在不管是为齐玄辉的安危也好,还是为百姓做点实事也罢,他崔永忠都是非去不可的。
“好在我家清儿和棠儿是不去的,要不然”这位现在也只能是在心里暗自庆幸,这唯一的好消息了。
一刻钟后,齐玄辉院子的东厢房里烛火通明,齐玄辉坐在靠窗的罗汉榻上,身边坐着韩宁,对面是晏十八,曹沐。还有白天从不露面的高登善。
曹沐这会刚好把他和戴老爷下午的谈话说完,就听韩宁冷哼道:“那里是恶鬼,分明是活人在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些无辜失踪的人,怕是碍了他们的事儿,所以才被悄悄处置了的。”
“依老夫看,江源县令和临江县令。都是知情者”
晏十八就算和韩宁不对付。但也不得不佩服韩宁的算无遗漏,一下子就说中了重点。
他当初可是辛苦的查了好几年,最终才把目标定在这个诡异的小砂山口的。
在坚持不辍的等待后。果然发现了有人秘密的往山里运送粮草辎重的,而这些鬼鬼祟祟的人,居然还都是官府中人。
而后,跟着这些人。晏十八终于发现,自己找了许久。在梦里都想要找到的东西。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切都是明摆着的,江源县和临江县这两处县衙,跟别处都不一样,不仅仅是宣平侯府安排的人。
而且他们绝对是嫡系中的嫡系。要不然,这两个县令不会在这里,一做五六年了。都没一个挪窝的。
既没有高升,也没有被灭口。唯一可以解释的,也只有信任二字了。
他只要想到,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人家凭着蛛丝马迹,就马上猜了个不离十。
晏十八不知不觉,就有被人偷了桃子的感觉,明明是自己苦心经营的,怎么这么都被人家轻易的猜出来了?
晏十八情绪上的低落,一点没落下的,都被齐玄辉看到了眼中,倒是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忍不住恰如其分的,说了句公道话,“咱们能有这样的重大发现,还是多亏晏先生,若不是他谏言,我们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晏先生,你也不必心生懊恼,我家寒宁先生的身份可不一般,现在虽然不能透露,但是等将来你知道了,必然会说,他能猜中才是正常的,他要是猜不中,那才不是正常的”
韩宁没想到齐玄辉会如此抬举他一把,惊讶之余,不禁扭脸看了一眼晏十八。
心里随即有些明白,那位怕是被自己几句话说中要害,心中大大的不爽快呢。
这却是信了晏十八此行,的确是有很重要得事情要展示给他们看,并不是想要耍花样,也不是什么试探行动。
估计他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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