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尔雅,行止大气,衣襟随着脚步纷飞,瞧着便是不俗。
而他身后的崔婉清也不差,虽然不是天姿国色,可也是温婉秀致,再加上她的仪态端庄,莲步款款而环佩不响,只这份做派,就已经很让人刮目相看了。
孟家的长辈们,难免在心里将人家的孩子,和自家的孩子坐了番比较,虽说都是自家孩子好,可是面对这样的出众的一对兄妹,孟开金夫妇也终是忍不住的连连暗囋一句好。
崔婉清乖乖的跟在崔长建身后,进门先偷么悄的四下找孟月乐的身影,看着这位站在一位贵夫人身后,红着眼睛,含着热泪,万分委屈的瞧着自己。
最主要这额头还紫了一大块,崔婉清这心中一惊,暗暗责怪自己想的不周全。
刚才孟月乐说的话,都是崔婉清提前教好的,就是要让孟月乐好好的认错,争取宽大处理。
可是刚才都走到半路上了,她是越想越觉得不对,想着孟月乐往日的言行,肯定和自己交代的话,大相径庭。
这撒谎骗人,一向都是长辈们的大禁忌,崔婉清赶紧喊马车停下,请了陪自己姐妹回家的三哥过来,兄妹俩一商量,决定拜访孟家,替孟月乐求个情。
毕竟此事也是因崔婉清而起,心中有所顾虑的她,还真是做不到视而不见,让崔婉云上了崔婉莹的马车先回崔府,崔长健就带着崔婉清,径直往武威大将军府赶去。
看眼前这情形,怕是正在三堂会审呢,孟月乐额头上的青紫又是怎么回事?
崔婉清心中满是疑问,跟着兄长屈膝向孟家的长辈请安,接着又和同辈见礼。
崔老夫人和崔大夫人,这对婆媳的眼神,自打崔婉清进屋,就没离开过她身上,只见崔婉清一路行来,身姿端正,环佩不响,这福礼行的那叫一个漂亮。
把自家孙女儿,一路甩出去八条街都不止。
婆媳俩不由得点头暗囋,都觉得要是自家孩子,要能和这么出色的贵家小姐结成朋友,肯定会被人家所影响,以后会变成端庄的大家闺秀,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孟开金是屋里当之无愧的主人,他先是请崔长健兄妹落座,接着便笑着指向孟泽天,孟泽朗兄弟,“这两个乃是老夫的孙子,泽朗和你是书院的同窗,他身边的那位是老夫的长孙孟泽天,今年二十四岁,你们只管以兄弟论便是。”
崔长健笑着拱手称是,他这人一向圆滑,故而也不会刚一落座,就急火火的说正事,很是陪着孟开金寒暄了会,借着自家岳父的口,捧得孟开金十分开怀。
崔长健的岳父也是声名赫赫的大将军,和孟开金两人,都是武将中能征善战之辈,平日里的关系也很是要好的,但是也免不了总爱争个短长。
这会一听嘴里不服自己的老伙伴,背过自己却是赞誉有加,很是敬佩,孟开金心里这可真是乐的不轻。
孟泽天兄弟俩眼看着崔长健,将自家祖父哄的如此高兴,没有一个不佩服这位崔三公子的。
看起来,这位在书院能有那般的名头,也不只单单是有才华就能成的,看他待人接物如此得心应手,这恐怕才是其中关键才对。
屋里此时的气氛真可以说是其乐融融,孟源一看,心里却是大大的不耐烦,他最不爱这种应酬场面,立马就有点坐不住了。
终是寻了个插话的机会,问道:“贤侄今日带着令妹前来,可是为了为了我家这个惹祸精么?”
崔长健站起来面向孟源,拱手答话道:“世伯何出此言?孟三小姐知情重义,知书达理,与舍妹甚为投缘,两人乃是一见如故,已经义结金兰了。”
“只是孟三小姐拿来的契礼太过贵重,我妹妹一时竟是拿不出合适的契礼相赠,只好请三小姐另换一样来。”
“九妹担心孟三小姐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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