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死心的咬咱们么?”
孟开金能打仗,还是个悍不畏死的,血一上头,刀砍到身上都不带眨眼睛的,因此才会有那么多次辉煌的胜绩,更因为这个,给自家挣来了一颗圣珠做镇家之宝。
但是,孟开金绝对不是一个没脑子的武夫,只不过他越是莽撞,宝座上那位就会对孟家越发的放心,他也不过是顺着皇帝的意思而为之。
久而久之,孟开金自己都忘记,自己是在伪装一个没什么头脑的武夫,而是习惯性的就那么表现出来了。
金海珠的丢失,可是关系全族的大事,不是什么小事情,一个不好,就要牵连一大片的。
想到不知道孟家要流多少血,才能让对头满意?孟开金压根不敢不用心对待。
他低着头思付了良久,这才抬头缓缓的吩咐道:“喊人将大老爷和大公子都请回来,再让所有的暗卫开始盘查,我上次看见金海珠是六日前,按着这个时间查,看看在这几天里,究竟都有谁到过书房。”
孟源父子俩都在左威卫任职当差,只不过老子是二品的副都统,儿子是从五品的骑都尉。
这派去找人的小厮倒还方便了,只用跑一遭,两人就都能见到了,去请人的小厮,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只是讲原话转告:“咱家大将军说是家中出事,让您们两位速速归家。
老爷子发话,谁敢不听?爷俩皱着眉头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也不敢多耽搁,赶紧的都去找上司请了假,打马就往回奔啊。
这俩人回家就和怀揣宝贝回来的孟泽朗,前后脚进的书房大门,孟源父子俩才听到惊天消息,都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呢。
孟泽朗紧跟着就进了书房,四下一瞧,都是心腹亲人,再一看自家祖父那一脸发愁的模样,脸色煞白,眼睛血红,还真怕将老人家急出来个好歹。
这也顾不上说话,连安都顾不上请了,三步两步的走到祖父面前,赶紧先将怀里的金海珠连带荷包,一起塞进了祖父发冷的大手之中。
孟开金把玩这玩意的时日可就多了去了,东西一进手,不用打开,就知道是丢失的金海珠。
他提的老高的心,顿时归了原位,原本还想着要将偷拿金海珠的恶贼逮住,定要将其折磨个半生不死,好好的出一口恶气才解恨。
可是这会眼见宝物回来了,而送回宝贝的,正是自己文武双全,搁在心尖子上的宝贝疙瘩五孙子。
老爷子这心里憋了老半天的气,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发泄了!
他是哆嗦着嘴皮子,一个手紧紧握着宝贝,一个手指着孟泽朗乱晃荡,可就是不见有一个字蹦出来。
孟泽朗的脑袋瓜子转得快,不等老人家转过弯子,马上就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个仔细。
孟开金听完,只觉得自己这个心情呦,简直就像是跟敌人奋战了五昼五夜一样,那是起起伏伏,一会上了天,一会又落了地。
自己由不得就捂住心口,大喊一声:“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一个二个的都不省心呦,怎么着?这时嫌我老头子命太长?变着法子的要将老子气死吗?”
孟开金这连说带骂,捶着桌子,瞪着眼睛,头发胡子都炸起来了,显见是被气的不轻。
孟源这脸色,那是青一阵的白一阵,双腿一软,这就扑通跪下了,“父亲息怒,父亲息怒,不要为这个死丫头,气坏了身子,您是咱们老孟家的顶梁柱,可不敢出事啊,请息雷霆之怒!”
一边站着的孟泽天,孟泽朗,跟着孟源都跪下了。
孟泽天一边磕头,一边担心的看着自家老子,还忙着再瞅着祖父的神色,心里那是暗暗叫苦,“好我的小妹子,你可真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差点就闯出弥天大祸来,这下好了,你大哥我就算想替你说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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