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事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但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首先,此江思齐不是彼江思齐,这会儿坐苏由身上的绝对是江思齐本人无误,那透过衣物的正常体温证明了这点;
然后,两人身上的衣服虽然凌乱,但好歹都在,苏由对此表示相当满意;
最后,更令苏由满意的是,与他毫无反抗能力的之前相比,他现在可以轻易地把趁他不注意把他扑倒在地的江思齐掀翻在地,用标准的小擒拿手姿势制服对方——
“小齐?小齐?醒醒!”
苏由连声唤道。如果说他刚闻到甜香的时候什么也不知道的话,现在也知道它是什么作用了——
因为江思齐依旧在挣扎,用比平时大得多的力气;要不是他自己突然天降神力,还真克制不住!
江思齐充耳不闻。他被苏由侧压在光滑冰凉的石质地面上,脸颊依旧烧出了一片不自然的绯红,全身发汗,还在不停扭动。能代表他状态的最明显标志,正在身下精神地挺立着。
当然苏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只匆匆扫了一眼,就赶紧收回视线——虽说他连江思齐光屁股的时候都见过,但那毕竟是小时候,做不得数;这时候,这情形,他要是真做点什么,还是人吗?简直该把自己那根给剁了!
这血淋淋的想法让苏由自己都打了个寒战,身体热度消下去一点。
但混沌一片的江思齐显然不可能有这种理智。他能察觉到边上有人,他试图贴近那人,连手腕生疼都没有察觉;可桎梏无法挣脱,他只能另求他法,努力在地面蹭动,嘴里断断续续溢出呻|吟。
苏由头皮一麻,刚才消下去的感觉被这声音勾得重新冒火,差点撒手。但他理智还在,他知道他不能让江思齐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或者至少,他得试图找出一种不伤害自己和江思齐的方法来摆脱这种困境
这在平时也许很容易做到,但在现时实在是一种折磨。不要说有个人正在他面前发|情c他还得费劲让对方不扑上来,就光他自己就要憋得爆炸了!
就在苏由深深悔恨太久没用五指姑娘照顾一下自己的时候,地面上的江思齐又出了新状况。他原先只是蹭来蹭去c嘴里含糊地咕哝着什么,但大概是太难受,逼得他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能听清楚的话——
“哥,哥,帮我,快”
苏由大脑轰隆一声,当机了。江思齐嘴里的哥从小到大只有他一个,所以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江思齐就挣脱了苏由,翻身坐起,伸手就往苏由身下探去。总算苏由打篮球的反应基础在那里,下意识地一个滚身躲过,但马上感到后背靠上了石壁。而江思齐半蹲着身子就冲了过来,一把握住了苏由的要害部位。
苏由一惊,毫不犹豫地钳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开玩笑,只要他意识清醒一秒钟,就不会让事情变成江思齐醒来后他们谁都无法面对的情况!
“小齐?”他用另一只手拍江思齐的脸颊,在发现对方根本就不注意看他时用力抓住那个尖下巴c迫使对方抬头,“看清楚,我是你哥。今天这事是意外,我帮你弄出来就算完,嗯?”
江思齐胡乱点头。他已经被那种感觉逼出了点泪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湿漉漉的。
虽然苏由知道江思齐这会儿意识根本不清醒,他也必须承认,江思齐这模样真有那么点勾|人。很糟糕的是,勾男人。
草老子这是想的什么?!
就在苏由极力扑灭这种在他看来完全是摧害祖国花朵的罪恶感时,江思齐早已等不及,就着被制住手的姿势倾身向前,一把啃在了苏由唇上。不仅如此,他还使劲往苏由腿|间挤,猴急着想干什么,没长眼睛的都知道。
“个小兔崽子!”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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