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柯你你要到哪里去?”
阿柯道:“你睡罢,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我马上就过来。”
小真挣扎两下,撑起半边身子,向他伸出一只手,道:“你你来咳咳过来啊。”
阿柯不解地走到她身旁,小真一把握住他的手,低声道:“你在这里陪我好不好?我一个人怕啊?”
灯烛的火焰在小真清澈的眸子里跳动,阿柯一时忘了呼吸,颤声道:“好我就在这里陪你。”
过了一会儿,小真已沉沉睡去。阿柯坐在床边,握着她冰凉的小手。
长这么大,虽然与小真青梅竹马,可还是第一次在她床前,守着她入睡。阿柯看着她那消瘦却愈加妩媚的脸,看着她那微微起伏的酥胸,恍若梦中。
奇怪,他的脑子里却不时跳出另一张脸另一张不似这般娇媚的脸。如果说面前的是一朵怒放的牡丹,那张脸则是一束清兰
良久,阿柯提起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轻轻地道:“我不求解了,行不行?”
在这汝水边的小镇上,阿柯每日烧火熬药,侍侯小真养伤。道亦僧则除了每日定时到镇口酒楼喝上两杯酒外,就是到处闲逛,日子过得倒也清闲。
小真受的伤虽不致命,可也伤到内腑,将养了七c八天才渐渐好起来,可以在阿柯的搀扶下走上一阵了。这期间,她断断续续地讲了组织被清洗的事。
原来四月的一天,也就是阿柯愉快而焦虑地做着少爷,林芑云忧心而快活地游着江南的时候,陈束吩咐在洛阳骊山附近一个秘密据点召集所有人,商讨大事。
虽然有几位长老级人物并未及时赶到,并且也隐约有些令人担心的消息传来,但当晚还是基本上聚齐了组织内几乎所有得力人手。
然而就在那天晚上,有人在蜡烛的下半段里下了毒。商讨大会开到一半,无色无嗅的毒才慢慢挥发出来。
等到有人刚刚发觉不对时,从四面八方突然涌出无数伏击者,先是如雨般的弓弩,再是滚油,跟着是一排排长矛
可以想象,这是何等精心策划布置的伏击。当第一次攻击结束时,到场的五十多人就已死了一大半,剩下的也受伤的受伤,中毒的中毒,基本上没有了任何反击能力。
接下来,黑衣蒙面的伏击者们开始清场,一部分围着剩下的人厮杀,其他的则一一搜查过来,确保每具尸体上再补两刀。
小真的伯伯当场力战而死。幸亏迟到的几名长老赶到,拼死掩护下,小真的父亲才得以勉强脱身。小真则因及时得到消息,逃到齐鲁一带,躲过一劫。
可是追杀并没有停止。小真的父亲从洛阳一路辗转到扬州附近,终于还是被人追上。小真虽千里迢迢请来鬼婆婆相助,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只寻到了父亲残破的尸体。
那时候李洛正在扬州城内大肆搜捕,因此小真以为是李洛下的手,狂怒之下,偷偷辞别鬼婆婆,一路跟着李洛到了汝南,才找到机会下手,没想到仍被李洛发觉。
她临行时在嘴里藏了毒,预备失手时立即自尽,免遭羞辱,若不是阿柯当时也在场,只怕现在早已死了。
阿柯听她如此坚毅,仿佛在说一件平常之极的事,自己倒怕得厉害,道:“你怎么就那么急着寻死呢死了有什么好?”
小真瞪他一眼,道:“刺杀失败,已经是奇耻大辱了,难道还真要被他弄到公堂上严刑拷打,百般凌辱不成?哼!对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郡府里?你偷偷跟着李洛做什么?是不是还在找你的林姑娘?”
阿柯脸上微红,装着倒茶,含混地道:“也不是。我听说组织被人清洗,心中也很焦急,所以才跟着李洛,想看看他有什么动静没有啊,你刚才提到鬼婆婆,是不是江湖上闻名的使毒高手,而且很会易容术的那位鬼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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