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啊。”安然右手食指一指,顾河随着那个方向看去,正好就是刚刚才松一口气的福公公。
此时他看着指向自己的手指,眼光已经有些呆滞了,他不懂安然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你不是说”
“我是说没有因为他会武功就说他是阿满,我的原因是别的东西。你觉得我刚才为什么朝你扔飞刀?”安然反问道。
“你不是要试探我的武功吗?”
“不,我真正的目的只是要你打落飞刀而已”,福公公的脸上明显有一丝疑惑之色,连带着顾河也不太懂安然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因为当你抬手打落飞刀的时候,你的袖子就会滑落,那时就会露出我想要的证据。”福公公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臂,“没错,你的手臂上有一道疤,不要说那是你不小心被扎到或被刺到留下来之类的借口,我是大夫,你这伤口是怎么弄伤的,男人还是女人,什么时候,我可都看得出来”
福公公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安然似是喝茶喝够了,站起身来说道:“在我搜集线索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个地方很不自然。当时死去的戚云兰身上,除了脑袋和衣服出血最多的竟然是手,脑袋上出血再怎么多流到衣服上我可以理解,但是流到手上,还是那么多我就没法理解了,难道是她诈尸自己抹得吗?”
“为此,如果那是自己的血那么一定会被人发觉,毕竟出血量大的话手上的伤痕一定和脑袋一样明显,若真是那样一定会有人看出来的。但事实是,并没有人注意到,原因当然就只有一个,那个血并不是她的,以此不难想到在被杀的时候她挣扎过,并在挣扎过程中抓伤了凶手。”
“你手上的伤疤就很好的论证了我的推论。”看着此时嘴唇有些微微颤抖的福公公,安然适时的做了一句总结。
“咚”,福公公瘫坐在地上,这个动作已经十分明显了,这是认罪的表现。
此时顾河的面色也有些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本就空旷的殿内,此刻安静的有点可怕。
看着面前淡定自若的坐在椅子上的安然,顾河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听到一道尖细的嗓音说道:“是我,都是我!是我杀了戚云兰!你要怎么样,杀人偿命我认了!要杀要剐都随你!”
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福公公,哦不,应该叫他阿满更准确一点,此刻脸上满是决绝之色,冲着安然吼道。
“吼什么吼什么!你以为冲我吼几句我就信你了吗?”安然不耐烦的挥挥手,随即转头看着顾河道:“这一切的幕后主使都是你对吧,顾氏王朝的掌权者!”
此话一出,那边的阿满顿时熄了火,最后一次为顾河做挡箭牌的机会也没有了。
顾河伸出右手掌,朝阿满那个方向向下按了按,示意他不要激动,对安然说道:“朕这次倒真想听听看了,你说朕是幕后主使,为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当初本也没有想到你,但是有一件事我却百思不得其解。”
“何事?”
“在我推断出柴语嫣为毒杀时,却被告知当时来的太医根本没有验出毒来,这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样,中毒死亡就一定会被太医验出来,就算是食物相克中的毒,生前也会出现类似腹泻,呕吐出类的症状,死后有的还会出现面部生斑c皮炎等等。也就是说无论如何让也不可能什么也查不出来,所以我当时就觉得事有蹊跷。”
“所以你就怀疑到朕的头上来了?”
“算是吧,我只是有些怀疑,但当我看到福公公手上的伤疤时我就明白了,这一定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派他去刺杀戚云兰呢?只不过是一个只会找茬的不讲理的女人罢了,我杀她何用?”顾河仿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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