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丞相府,安然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好,这件案子她大概心里有了数:“感觉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啊。”安然用右手抹了把脸,随即甩了甩头,往皇城方向走去。
府里,张钰凝依旧坐在那张椅子上,想着刚刚安然说的话:“很抱歉,这个案子我也无能为力。”
“没关系,我也知道,毕竟隔了五年,查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能帮我我就已经很感谢你了。”张钰凝摇摇头道。
安然低着头,没有看她的眼睛。良久,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嗯,还是谢谢你,安然。”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在安然头顶响起。
没有回答,安然只是点了下头,便转身走了。
但是安然并没有直接出府,她拉了几个看起来在这里呆了有些年头的的下人,打听到了关于那位阿满的情报。
果不其然,在那件事情之后阿满便辞了职,离开了丞相府。理由是每每想到府里发生了这种事就觉得十分渗人,并且家乡的老母亲知道这件事也坚决不让他再在此地逗留。最后,阿满也就顺理成章的离开了。
当时所有人的焦点都在戚云兰的事情上面,一个下人的离职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大海一样,连个波浪都没有翻起来,就这样被淹没了。
事实上,安然已经觉得这个阿满很可疑,不,确切的说她几乎已经觉得这个阿满就是凶手,但是要找到他才是最难的。毕竟你不可能就这样到皇上面前说:“我觉得五年前的那个叫阿满的下人是凶手。”
皇上一听,很好,证据呢?
没有。
那,人呢?
嗯也没有
真要这样,安然被安个欺君的罪名都是轻的了,顾河很有可能觉得自己的帝威被人挑衅了,或者是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总而言之,不管是哪一种,对安然和张钰凝来说这都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一个五年前的下人,现在能到哪里去找呢?况且,那个“阿满”的名字还很有可能是化名,这就更难找了。
但是今天已经得到许多有用的信息了,所以安然也想先回去休息休息,整理一下思路,明天再接着出去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进入了皇城,出示了自己的腰牌,那群守卫也就没有拦她,直接放行了。
在回太医院的路上,安然就在脑子里把今天的线索给捋了一道,大致可以推断出当时的过程:凶手很有可能是那位叫做阿满的下人,并且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犯案。
首先,利用某种方法进入丞相府里当下人,然后便实施起先前就准备好的步骤。先把戚云兰叫到后花园去,有可能是冒名柴语嫣,也有可能是其他自己不知道的某种方法。随后趁其不备将她杀害,本意是想嫁祸给柴语嫣,所以没有用刀剑一类的武器,而是强行将她往假山上撞,却不知这一幕碰巧给柴语嫣看到了,本想顺势灭口,但是惊叫声中却惊动了府里的其他人,于是只得暂时作罢。
但是被人看到自己作案的过程终究像一根刺一样的扎在自己的心里,于是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正巧这时张钰凝回来了,看到此情此景,自然是不会相信这件事情会是自己的母亲所为,抱着柴语嫣一阵痛苦。阿满看到后也就顺势计上心来。
张钰凝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正是她自己夺走自己最爱的人的性命!这也就是安然脸色惨白,并谎称自己无法破案的原因。
毕竟这种事情谁都难以接受,她不想让张钰凝的内心再雪上加霜。况且在她的内心深处,并不愿相信这种推断,所以希望搜集到更多的线索来推翻自己。
在看到张钰凝后,那个阿满便在张钰凝的手上下了毒药,等到在小黑屋的时候张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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