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的众人在一种诡异的安静中用完餐后,就一起出去了。人家公主大人都发话了要去看杂耍,大家伙不都得跟着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饭后散步了。
吃完饭按时间算的话,大概是下午六七点的样子。一行人出了酒楼向南走,据说那里有一个京城最有名的大戏台。可以把它当做是最原始的sg,因为它一般只邀请比较有名的人或者团体上来表演。
这次就邀请到了那个杂耍班子,据说个顶个的都是身怀绝技,每次表演都能够让看的观众提心吊胆,不禁为他们捏一把冷汗。
越靠近那个戏台,人就越多。安然一行人离那个戏台子还有几十米远的时候,就已经被挤得快走不动路了。
“怎么这么多人啊,啊——凝儿姐姐,安然哥哥,你们在哪儿?”这位大病初愈的小公主此刻已经被挤得东倒西歪,其他人也几乎都被人群冲散了。
安然听到了顾伶谌的喊声,想到她刚刚病好,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此时这么多人,别说她了,就连自己都有可能被挤倒。这种情况不论是现在还是前世都是容易发生踩踏事故的最佳场所,一旦摔倒在地上,踩骨折都算是轻的。
于是安然干脆就抓起顾伶谌的手,说道:“抓紧点,别松开,等到了前面就好了。现在就跟紧我听到没?”
毕竟她是自己亲手治好的病人,并且这段时间大家也相处的很愉快,安然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还是安然来到这里头一次牵别人的手,发现这不愧是公主的手啊,一摸就知道是从小养尊处优的。手感十分光滑,软软的,也能感觉到十指纤长细腻,更别提有茧了。光是这么牵着就觉得挺舒服的。
可是舒服归舒服,这喊了半天,安然发现顾伶谌根本没理自己。
欸?这小丫头越来越嚣张了,我这好歹是在帮你啊,是谁要看杂耍来着啊,跟你说话你应都不应一声。
“我说你啊——”安然转过头,用一种十分不爽的脸色正准备好好训斥她一顿,顺便告诉她做人的道理之类的。不过像安然这种人自己做人都不怎么成功,想来狗嘴里也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但是她这一回头,别说象牙了,连狗牙都没吐出来全吞肚子里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牵的根本就不是顾伶谌,而是张钰凝!!!
于是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半天说不出话来,脸变得和温度计一样,从脖子红到头顶。如果有人此时上来扇她一巴掌,就会发现她的脸都僵了。
俩人的目光就这么对视着,张钰凝倒没什么反应,只是一如既往的用那种冻得死人的目光看着安然,而安然看了看自己的手,看了看她的脸;看了看手,看了看脸;看了看手
继而把头又转回去说道:“那什么别走散了啊”
思索了半天,安然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明智的办法:装傻。
“嗯。”拉着手往前走的安然,突然听到耳边仿佛不经意间飘过一个浓浓的鼻音,很明显是来自自己牵的那双手的主人!
其他人在俩人手牵在一起的时候就迅速的撤离了。
这是人人都明白的一个道理:要是在凶手行凶的时候你正在案发现场,并且还很不幸的让他知道了你的存在,那么你基本上只有被灭口的份。
这是一样的道理。如果刚才俩人牵手的时候,有任何一个人在旁边,并且十分惊讶的喊了一声:“安然,你牵错了,她是张钰凝!”
那么这两人牵不牵手到不重要了。心里明白的人都知道以后一定会被安然报复致死的。所以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撤退了,虽然本来众人就被人群冲散了,但是还是又往外走了几步,尽量远离事发现场。
只有顾伶谌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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