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不是安然,而是白铭。
安然头也没回,冷哼一声,说道:“想偷袭我,先去练练的你的心境吧,一想到要打我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啊,这可不行啊,太过兴奋可是会流鼻血的啊啊,我不是因为这个,不是不是”本来是对着白铭说的半句话,到最后又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的碎碎念。
于是扔下了仍旧在地上打滚的白铭往屋里走去,她知道白铭不可能有事的,毕竟论武功他比自己不知道高出多少来。
看到安然还有心情和自己拌嘴,白铭也就不担心了,想来这孩子还能及时发现自己的“治疗”,并挡下,说明还没傻,于是也就停止了自己的耍宝行为,站起来说道:“切,我只是想帮你点点穴位而已。”
“骗谁呐,我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你点穴位时那狰狞的表情,真想知道你那些病人看到以后还会不会找你看病啊。”安然有气无力的答道。
白铭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于是果断的转移了话题,“你下山一趟到底怎么了,嘴里一直神神叨叨的,问你话也不答,桂花糕也没买”
“我忘了啊”安然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答道,“再说了,那种东西像你这种年纪的人少吃点啊!亏你还是个大夫,哪天要是翘辫子了可别指望我帮你收尸啊。”
“当初果然还是应该让你饿死在树林里啊,我这叫自作自受!”白铭故做伤心的抹了两下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我当然不会饿死在那里,你现在才知道自作自受是不是太晚了。”安然勾了勾嘴角,她很喜欢和白铭像朋友一样斗嘴的感觉,就这样每天买买东西,看看病,偶尔拌嘴甚至动武,虽然过得不怎么富裕,但是这才是生活不是吗?
那箱黄金早就被放在了屋里,没有人动它。
“对了”白铭的脑回路好像在此刻接上去了,“刚才从帝都来了一封信,是三皇子寄给你的,你看看。”说着就递给安然一封信。
“我说啊为什么这封信皱巴巴的,而且信封边缘好像是被哪个手残人士拿不明液体粘上去的?”安然接过信的时候就觉得信封的样子不对,此时脑袋上已经有青筋暴起。
“那是我接信的时候一不小心把信封撕开了,后来我让那位送信的小哥帮我粘上去了,抱歉把你的信弄坏了。”白铭一脸正经严肃的道着歉。
“你到底是在用怎样高难度的动作接信才会‘不小心’把信封撕开啊!根本就是撕开看过吧!而且啊”说到这里安然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平息自己的情绪,“你撒谎之前好歹把手上的胶水擦干净吧!也幸好你是个大夫,你要是去做贼,绝对是被人嫌弃的那种啊。”
谁会去做贼啊,那是你想做的职业吧!你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啊!白铭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没有说出来,毕竟才看过别人的信件,他也没好意思再吼两句。
嫌弃的拆开了信封,安然拿出了里面的信,乍看之下还是写了很多的,有两页纸,不过都是那种半文半白的字句,对于她来说看起来还是有一些不太适应。
“见信如唔,安然近来可安好?自那一别已数月有余,吾与青儿甚是思念”整封信安然看了大半,大概都是在说他过的还不错,然后和青儿见面时间少,只能偶尔通个信什么的,并且两人都很想念白铭和安然,希望他们有空可以来帝都,到时候会好好招待他们。看起来十分像一个对自己近来生活所做的汇报和总结。
这三皇子怎么回事,在宫里闲成这样吗?不好好操心操心国家大事,还特地写这种家长里短的信来,难道是想跟我唠嗑?
不过这个疑惑在信的末尾终于得到的解答。“吾有一七妹,唤伶谌,近日染上肺痨,各路太医都无法医治,只能慢慢调养,延缓病情,父皇与母后都十分痛心,吾亦愿七妹安康,在此望得到尔等帮助。胜利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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