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内,许怜和张守望此刻心里十分着急。
“老爷,这凝儿都去了好几个月了,这按理说要是治得好,也应该差不多了吧,这前段日子,护国将军的二公子可是来提亲了,我们虽用凝儿患病的理由推脱了一段时间,可是也不知怎么的,那个戚二公子就是不放弃,还说就算是死那也得把尸体抬过去。这这老爷可知道这是为何吗?”许怜皱着眉问道。
张守望听得此话面色一白,“你说的可是真话?”
“千真万确啊老爷,府里的一些丫鬟下人都听到了啊,现在外面还在传,说戚二公子对我们家凝儿是用情颇深,就算是死也要娶她进门。”说到这里,许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脸上露出深深的疑惑之色,“可妾身觉得他这是话里有话啊,一个并没有怎么见过面的两人,怎么可能用情如此之深呢,甚至放出就是死也要把尸体抬过去这种话,我看,可怕倒是有一点。”
张守望点点头,“此事的确是有蹊跷,可是,护国大将军那是为顾氏王朝立下汗马功劳的开国元勋啊,连皇帝都与他以叔侄相称,和别的皇亲国戚根本没什么两样,我虽然是丞相,可是根本不能得罪他们。如此一个受宠的臣子,想要为自己的孙子娶个媳妇实在太简单了,我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现在只是他给我们面子,他们还有耐心,等到他们张开獠牙的那一刻,我们除了让凝儿嫁给他,恐怕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张守望抬起头看了看天,深深地叹了口气,“罢了,就让她在那山上再待一段时间吧,那或许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能给她的最后的东西了,我已经欠她太多太多了。”
张钰凝在这里住了已经有几个月了,在白铭与安然的调养下,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怎么说呢,现在就算让她到山顶跳一段广场舞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诡异的是没有人提起这件事,好似所有人都忘记了她到此来的初衷,小翠没提;那俩影子护卫根本看不到人,也没提;张钰凝没提;白铭没提;安然就更不可能提了。
所有人就好像失忆了一般,默默的做着每天该做的事。该斗嘴的斗嘴,该打架的打架,该做饭的做饭,该下药的下药就这样,所有人都尽力维持着这个微妙的平衡,不想去打破。
这天,安然照例到山下去采购零食,紧急药材以及一些生活用品。在白铭的再三逼迫下,安然只能在一主一仆出去逛街的时候跟着去买,原因是能够被监督。
其实要是想买,不管怎样安然都会买到的,叫俩人看着根本没用,但是看在是和张钰凝一起出来的份上,也就没有跟那个老头计较。
“为什么同样作为女人,我对于那些脂粉就不太感兴趣呢?为什么每次出来她们都会对同一家店卖的同一类东西兴奋地叫呢?”安然整个像个十万个为什么似的在后面嘟囔。
“你在说什么?”小翠回过头来一脸不悦地看着安然道。要说这小翠最近是越来越嚣张了,扮鬼脸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居然还会时不时的冲她翻白眼,真的让安然忍不住想跟她把把脉,看看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其实这只是因为当初在初次见到安然的时候,天真的小翠就被安然比较具有杀伤力的外表蒙蔽了,把她归为了自己的白马王子那一类,整天幻想着自己能和安然有某种发展云云。
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大家都渐渐熟悉了,小翠这才认清她的真面目,幻想破灭了,她当然也没有像先前一样继续动不动就脸红,而且她也觉得安然是属于很好相处的那一类型,说刀子嘴豆腐心倒也不至于,不过也差不多就是了,所以熟悉以后,开开玩笑,扮扮鬼脸,已经是很平常的事情了。
你那满脸不爽的表情是要干嘛啊,我才是不爽的那个吧!为什么我要帮你们提那么多东西啊,我也是女的啊!最重要的是为什么都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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