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用医药匣子。
“我猜就是,是薛尚向你借了房子用,你哪来那么好心帮我。”关凌月出言确定一般做下结论,苏文沛抬头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微妙,但他却没说话,只是继续着自己的事情。
也是这时候,关凌月才发现,原来苏文沛一直捂着自己的手,是上面受了伤。
看苏文沛笨拙地打开盒子,因为反手并不灵活,十分坚难地在试图给自己消毒,她看着有点于心不忍,到底还是走了过去。
“放开,我来。”关凌月伸手去抓苏文沛的手腕。
“不用,我自己可以。”苏文沛却有点倔强地拒绝了关凌月。
关凌月看苏文沛这是倔上了,也不客气了,眉头一挑,说:“我再说一次,我来,不想流一屋子血就老实点。”
被关凌月故作凶像地一凶,苏文沛愣了一下,也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放弃了斗争,就由着关凌月抓过自己的手腕去折腾。
“食指切伤了,你难不成是要做饭吗?”
“嗯。”苏文沛拖长了声音,懒懒地回一个章节。
“大晚上的,跑到郊区来做饭,你们有钱人的脑子也真是够奇怪。”
“哦,不知道有个说法叫,有钱任性吗。”苏文沛不紧不慢地回答着抬头,向关凌月投以了目光,端然一双桃花妙目。
“你”关凌月不由张了张嘴,不过话到嘴边又止住,只是淡定地处理伤口,将医用盘放在桌上,戴上消毒手套,然后开始小心地清洗伤口。
“你要是当护士应该也不错,关凌月。”苏文沛似笑非笑的低沉声音传出,调侃面前的人。
关凌月没有多应声,继续包着纱布,问:“你的公司这几天怎么样。”
“很好。”苏文沛风轻云淡地应声,似乎这伤不是在他头上的。
“那就好。”关凌月麻利地绕完纱布,头也不抬地应了三个字。
“你又不是公司的正式员工,忽然关心起我的公司做什么?”
“我闲呀。”
关凌月依旧没抬头,苏文沛的目光却一直留在她脸上,眼神变得渐渐沉郁温柔起来,最后他抽出了正在被包括的手,伸出手,抬起了关凌月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如果你想问我这几天怎么样,想知道我这几天过得好不好,为什么不直接问?”
那么一星半点的心思还是被看穿了,关凌月立马红了脸,顾不得手上还有半截没系完的纱布,连忙起身,后退了几步,结果好巧不巧就勾到了沙发的角,身子向后摔仰下去。苏文沛却又一下子从椅上站了起来,立马高出关凌月大半个头,及时伸手去抓住了关凌月的肩膀,将她拉了回来。
也不知道是无意的用力过猛,还是有意的想要拥抱一下她,在抓住关凌月后,她的身子被力量勾向苏文沛,没有半点拒绝的余地,撞进了苏文沛的怀里,靠到他的胸膛上,再一次嗅到了无比熟悉的味道,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强有力的心跳。
关凌月有愣了两秒钟,各种记忆纷纷涌来,她有片刻的失神,然后想要后退,但却被按住肩膀制止。
“你不肯承认想我了,那么就由我来承认,我想你了吧。”苏文沛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从关凌月的头顶传下来。
一时之间,关凌月竟不知道作何反应,惊讶?似乎不是,因为他的语气那么平静,平静到她不由的也觉得无比平静,好像只是一件陈述事件,在说着你该吃饭了,你该喝水了这样的生活常事。回避?似乎也不是,她已经不再回避苏文沛的感情,或者说她已经不能再回避苏文沛的感情,尽管她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她也那么的明白她们之间的不可能,但是她却也懒得再回避苏文沛喜欢自己这件事情。怀疑?没有,她清楚的明白,她没有怀疑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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