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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帮这次出行队伍当中有一个比较陌生的人跟随,所以帮里的兄弟都不敢太接近,也最主要是因为这个人看上去一点都不好接近的样子,一路上都看不到他说什么话,只是挎着刀手按在刀把上面,跟随着黑水帮前行,而且这个男人不光比较不爱说话,长相让人看着有点小白脸的意思,或者说是富家公子之类的那种,不像是一个硬汉子。
这一路便有许多猜测,有说是郭靖将军府上某位管事的儿子,沾了光。
有说是将军的远方亲戚,收到栽培,这趟是历练来了。
但更多人都恶狠狠心想这只皮囊好到让人嫉妒的绣花枕头,是那将军公子的相好,嘿,大富大贵门第里的事情,谁说的准?肮脏污秽的秘事丑闻,还少了去?
祝衫妮心思清澈,当然不清楚为何帮里人看年轻男子的眼神为何那般玩味,反正这一旬时日,大抵相安无事,既然那人不惹是生非,她当然就不去找他的晦气。
私下曾问过师父匡山这名陌生男子身手如何,匡山只说是看不出,她也就释然,多半是拿那柄单刀做装饰品的无聊人物,反正豪门大族里出来的膏粱子弟,都好这一口,明明比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比书生还手无缚鸡之力,却喜好佩刀带剑,实在是恶俗至极!
单刀男子那一骑与黑水帮始终拉开一段明显距离。
看到祝衫妮投来的窥视视线,他报以微微一笑。
祝衫妮冷着脸转头。
佩刀青年的离群,被黑水帮几十号精锐健士理所当然视作官府老爷做派,两个字,矫情。
一些个帮中年轻后生,起先还担心这俊俏小子万一被祝小姐刮目相看,让他们这些近水楼台好些年的家伙太过打脸,当然心生警惕,恨不得把他给五花大绑。
后来见祝衫泥态度冷淡,如释重负,起先那些对佩刀家伙的恶意腹诽,也就淡去,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再说了总拿人家开涮,也显得他们小肚鸡肠
所幸这位自称姓黄的年轻人,也没狗仗人势如何对黑水帮颐指气使,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来到了天界与天空之城交界的关隘,倒马关依山筑城,位于南北捷径要冲,匾额以当朝书法大家宋至求写就,商贾来往络绎不绝,城门道两侧集市热闹非凡,这里少有兵戈,也就与边境绝大多数关城相比少了许多肃杀气氛。
有一座旧城城楼台基遗址,毛石和鹅卵砌成,裂缝青苔,瓦砾杂乱,许多居住关城附近的稚童在上头追逐玩耍,一名壮硕汉子身穿青色布衣,腰束红布织带,虎目瞪圆,提了一柄比较军伍制式斩马刀精简很多的巨刀,刀尖划地,就这般气势汹汹上了台基,冷哼一声,将大刀刺入地面,环胸而立。
大人们赶忙小心翼翼绕过这魁梧汉子去将各自孩子抓下台基,一个顽皮孩子泥鳅一般滑溜,孩子的娘亲芳龄二十出头模样,边塞风沙粗砺。
不曾想这位少妇小娘子肌肤还好似油脂,她纤腰小脚,竟是追不到顽劣孩子,台基下商贾羁旅与当地百姓们笑声一片,一些个上了年纪还没女子暖床的青皮无赖,扎堆在一起啃着红枣,更是吐着枣核出声调戏,让小娘俏脸涨红。
孩子途经斩马刀壮汉身边,初生牛犊不怕虎,伸手就要去触碰刀身,结果被汉子凶神恶煞一瞪眼,吓得怔在原地,随机哇哇大哭。
穿对襟素衣的小娘赶忙搂过孩子,柔柔歉意相识,怯生生也不敢说话。
那三十来岁的黑脸汉子竟是没来由红了红脸,大概是个粗中有细的雏,见到眼前小娘子水灵,好不容易板脸营造出来的高人形象,一下子就破功,那些市井无赖更是撒野起哄。
这座残败台基,每隔十天半月就有江湖人士在这里比武较技,小娘虽是正经人家的女子,但常年定居于倒马关附近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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