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惊呼已经太迟，军刺扎进大腿一半有余，张子文的嘴唇已被自己咬出了血，腿上的血在军刺，扎入的时候就直喷出来，溅的身边人身上都是，现在张子文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浸透，张子文颤抖的手还是紧握刀把，咬着流血颤抖的嘴唇，整张苍白青灰的脸都在轻微的哆嗦，头上的青筋血管，鼓胀的就好像随时可以爆裂。

    张子文的微笑在颤抖。他说：“一对一，你并没有说用什么方式，现在该你了。”

    李斌哪里见过这样的人，这样的场面。他吓得两腿一软，竟好像是张子文的一刀，刺进的是他的大腿。

    扑通一声，他身体瘫软的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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