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捉摸不透,如何帮太后办事?”贺兰玉卿忍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带着哭腔喊着,心里却是诅咒了梁婉婉不下二十遍。
“跟着哀家这么些时日,竟还是如此没有长进!”梁婉婉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继续道:“皇上现在心在哪?”
“自然是在那个蒙烟雨身上!”贺兰玉卿撅着嘴,蹙眉答道。
“那你该怎么样才能挽回皇上的心呢?”梁婉婉嘴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诱导道。
“太后的意思是,除掉蒙烟雨?”贺兰玉卿心下明白,故作恍然大悟道。
“大胆奴婢,竟怀有如此虎狼之心?!哀家向来心慈仁厚,如何会有你这等狠心?!”梁婉婉故作怒颜,转而化作冷笑。
“太后教训的是!妾身知错!”贺兰玉卿俯首叩头,心里暗骂:这个老妖婆,无非是想借我的手,除去蒙烟雨这个祸害,自己还不想沾任何血腥!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本座必将你生吞活剥!
“有空好好想想,该怎么伺候皇上!”梁婉婉阴冷的眼神斜了地上的贺兰玉卿一眼,走至上座坐下。
贺兰玉卿行礼过后,躬身退出殿内。一个黑影儿从堂后的屏风闪出。
“她的病情如何?”梁婉婉看了一眼黑影儿,眼神阴狠。
“皇上拿了国库中名贵的雪坛花给她吸食,她恢复得很快,身子已无大碍!”黑影儿弯起嘴角一笑,躬身回答道。
“雪坛花?哼!连哀家也只是享用过一次,皇上倒是待她不薄!那熏香日久生毒,皇上经常去那里,不能再用了!”梁婉婉起身走到梁生生身边,嘱咐道。
“若不用熏香,蒙烟雨怕是不能在榻上睡着了”梁生生略微沉吟,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哀家不需要她再睡!”梁婉婉心中盘算着,轻声道。
连月来,边境战乱不断,檀柘的军队越挫越勇,势如破竹,朝堂的政局也动荡不已,如此下去,哀家如何进行皇权更迭。澈儿登基,也需要一个稳定的局面。无论如何,哀家一定要稳定时局。
“听闻太后秘密派了使节去西域,一探虚实”梁生生目露狡猾,试探道。
“你若不是梁家唯一的血脉传承,早就身首异处!”梁婉婉闻言,回过头,目露凶光,咬牙道。
梁生生闻言,只觉后颈一凉,出了一身冷汗,忙下跪求饶:“太后饶命,微臣再也不敢了!”
“做好你的本分!想要知道得多,你也就活到头了!”梁婉婉凶狠的面目,后颈上明晃晃的亮剑,令梁生生吃惊不少,以前温婉贤淑的梁婉婉早已远去,眼前这位坐在权力顶端的太后,心狠手辣,不容轻视。
“微臣知错了,以后一定谨守本分做事!谢太后不杀之恩!”梁生生暗暗松了口气,整个人也从刚才紧张万分的状态中走出,只觉浑身无力,一阵虚脱。
从西域回来的特使,带回了很有价值的信息,也令梁婉婉彻底改变了当初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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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楚承酇知道蒙烟雨雪崩早产,救治无望的消息后,一病不起,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缠连病榻的他,再也无法一展雄风,击退檀柘意气风发的大军。
眼看朝中无人可用,檀柘的军队一路挂旗,打到了函谷关。
楚承泽愁眉紧锁,背着手踱步,身后的福顺满头大汗,细细地为他扇着扇子去暑热。不知不觉间,楚承泽走到了清风楼。
暑热难当,为了蒙烟雨能好好休养,移送到了这清风楼。
闷热的午后,树上的鸣蝉叫个不停,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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