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才第十杯酒下肚,便觉有些头晕,刚意识到可能是酒中下了药,便晕了过去。舒孽訫钺
楚承旻见状,忙喊道:“雀儿,蒙姑娘醉酒了,快扶到厢房去照料!”随即自己也借称身体不适,不胜酒力退出酒席。
楚承旻踏着月色,像个鬼影儿般闪进别院的寝殿。蹑手蹑脚地奔至榻边,看着蒙烟雨熟睡的样子,心花怒放,一阵激动,不停地搓着手,奸笑着试图拿下碍眼的半月形面具,一睹芳容
岂料却被一声呼喝,吓得一个激灵。
“楚承旻~~~~!”只见慕容婉婷踹门进来,两手掐腰,怒不可遏。
“你又发的什么疯?”楚承旻抚着被吓得砰砰跳的心脏,蹙眉斥道。
“我发疯?自从那日母后寿宴过后,我就知道,你的心又开始不安分了!”慕容婉婷声嘶力竭地控诉着。
“放肆!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过问?!”楚承旻看着慕容婉婷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十分不悦道。
“王爷的正事,本王妃从不过问,也绝不过问!可是,这睿王府女人的事,本王妃是管定了!”慕容婉婷摆出一副毫不相让的态势。
“胡闹!”楚承旻一甩袖,为之气结。
“胡闹的,恐怕另有其人!”慕容婉婷冷哼着,瞥了榻上的蒙烟雨一眼,继续威胁道:“此事若是被母后和父亲知道了,怕是又会闹出不少风波”
“爱妃,本王就是多喝了点酒,一时兴起,这个女人不过是路边一朵野花,哪能跟爱妃相提并论。”楚承旻权衡利弊,顿时口气软化。
“哼!野花总比家花香!夜深了,还是请王爷回府吧!”慕容婉婷冷声道。
楚承旻轻哼了声,拂袖而去。
“出来吧!”慕容婉婷见楚承旻离去,面无表情道。
“睿王妃果真是御夫有术!”一个蒙面男子冷笑道。
“看戏看够了,不必在一旁冷嘲热讽!念在你为本王妃通风报信有功,姑且让你带她走!”慕容婉婷面容冰冷,表情骇人。否则,本王妃今日一定不会放过浪的贱蹄子!日后,有的是机会
蒙面男子冷叱一声,轻声走到榻边,轻柔的动作,抱起熟睡的蒙烟雨,施展轻功,瞬间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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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烟雨抚着发疼发晕的头,奋力起身,忽然脑中闪过醉酒倒下前的一幕,登时,惊出一身冷汗,环顾四周,竟是自己的房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承旻收了色心,还是他看了面具下的惊悚容貌?
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响,楚承酇推门进来。
“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好点?吃点清粥吧!”楚承酇温暖和煦的笑容挂在脸上,细细盛着粥,像是呵护着一件珍宝。
“你昨天救了我?!”蒙烟雨猜测道。
楚承酇温柔地将粥端到她面前,面带微笑,并不回答。
蒙烟雨接过粥,垂眸低声道:“谢谢。”吃完了粥,感觉体力稍有恢复,不过腿脚仍有些酸软的感觉。
“他给我下了什么药?”蒙烟雨蹙眉问道。自己的酒量虽说不是千杯不醉,也不至于喝了一点都醉得不省人事。
“他卑鄙无耻地在你的酒壶里下了‘软筋散’,这药药力持久,恐怕还得过几个时辰才能恢复如常!”楚承酇面色十分不悦。
蒙烟雨跪坐在榻上,感激地看着站在榻前的楚承酇,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蒙烟雨眼神中充满感激之情,轻轻环住他的脖颈,像是战友一般,以示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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