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那俏娘子见自己丈夫神色有异,惊异的望了一眼石台上的那书生,但见那书生虽长得不甚英俊,但颇有些威势,但看得陌生的很。
那俊俏的男子对于娇妻的话浑然不觉,目光盯着那石台上的书生,好一会儿才嘻嘻一笑道:“既然纪纲在这儿,那高贤宁也在吧?“心中所想,行动上便有所表露,扭动着头四处寻找,但见一个角落里同样的一个书生站在角落里,年轻与他相仿,国字脸,柳叶眉,欣赏的身材陪着清秀的容貌,显得气质非凡,此刻他正站在角落里,双眉紧锁,似乎有些忧心的大事无法解决一般。
那俊俏的农家郎会心的一笑,低声道:“果然在这儿啊,我就说么,这两人形影不离怎么会只见其一不见其二呢?”
那俏娘子瞧丈夫在一旁嘀咕不停,好奇心不由得大奇,忍不住道:“师弟,你认识这两人吗?”
那俊俏的农家郎呵呵一笑道:“可不是吗?”说着对台上的那书生望了一眼,此刻那书生正摇着蒲扇,笑呵呵的坐在石台之上大声冲着下面的人群粗声大气地道:“要说这次燕王胆敢以八百勇士奉天靖难,我纪纲当真是敬佩之至啊”
“哎,纪兄弟你快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人群里一些好奇的人,开始冲着石台上的书生吆喝?”
那书生神情有些得意,望了一眼角落的同伴,嘻嘻一笑,随即咳嗽一声道:“各位,别吵,听我说来!”
人群里同他如此一说,当真是安静了不少,就连那俊俏的农家郎也安静了下来,凝神听来。
那书生微微一笑朗声道:“话说,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标病故,继立为皇太孙的朱允炆对诸王势大难制深感忧虑。洪武晚年,功臣宿将被诛杀殆尽,北方军事均以诸王主之。不久,秦王朱樉c晋王朱棡先后死去,而燕王朱棣与周王朱橚及齐c代诸王均拥兵自重,多行不法,朝廷孤危。
太祖驾崩后,皇太孙即位后,即与齐泰c黄子澄等密议削藩。以燕王势大难图,故削藩自燕王同母弟周王始,周c代c岷c湘c齐诸王先后削夺,湘王,余皆废为庶人。为图燕王,朱允炆令张昺为北平布政使,谢贵c张信掌北平都指挥使司,以谢贵控制北平,另以都督宋忠c徐凯c耿瓛屯兵开平c临清c山海关一带,并调检燕府护卫军士,加强防燕措施。建文元年六月,齐泰将燕使邓庸下狱审讯,具得燕王将举兵反状,乃发兵逮燕府官属,并密敕张信逮捕燕王。张信为燕王旧部,此时遂降燕,朱棣随即为备。
不料,第二天一早张昺谢贵还没到,北平都指挥使张信也悄悄到了燕王府。张信虽是陛下的臣子,但也是燕王的旧部,随他一同出塞打过仗,对燕王的遭遇,心中多少感到不平,正在她忧心之际,朝廷密旨让他擒拿燕王时候,张信回到府中很是闷闷不乐。
张信的老母见儿心事重重,便问起缘由,张信事母至孝,向来对张母极为孝顺,此刻听母亲问起,那里会对母亲隐瞒,便把朝廷的密旨让他擒拿燕王的事情,对着母亲说了一遍。岂料,张母听了儿的话登时大惊失色,慌忙劝阻,“万万不可对燕王动手啊,我听闻燕王将来是要做龙椅了,乃是天下的飞龙,岂会是你能抓捕的!“
“啊居然有这等事情,堂堂一员大将居然听一个老太太的言语,莫非这张老太太比他儿子更能未卜先知?“人群里,不少人满脸狐疑的仰着头冲着那书生问。
那书生呵呵一笑,故意捻了捻嘴角下尚未长出的胡须:“非也,这老太太信佛而已,而这之前是燕王的诡计,原来是燕王的军师道衍见朝廷散布了诸多的谣言,对燕王很不利,但谣言通常止于智者,普通老百姓一听朝廷的燕王,顿时认为燕王一早就谋逆之心,将他当成反罪,为了让老百姓明白那只不过是谣言,所以道衍就想出了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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