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关内人,家家户户鞭炮不断,喜庆连连,萧琴拉着谢青的手,一同进了山海关,这一晚,山海关大摆宴席,众人有感于萧琴鸳鸯阵法的厉害,纷纷让其做首席,萧琴推迟了一番,众人拗不过终究顺了他的意思,以朱能为首,其次是宋忠c谢贵c郑和,这才萧琴c谢青c陈文琦c慧善c曹剑秋c赵九阳c慧空,张雪阳坐了一个末座,老大不愿意,但瞧众人丝毫不将他方在眼里,发作不得。
酒席上,城楼守将和一干武将纷纷朝朱能c宋忠c萧琴c谢贵等敬酒,称赞众人精忠报国,武艺高强,几人着实客气了一番,也不再推辞了,一一喝了几大碗,酒过数巡后,萧琴想起不久的靖难之役,心中一动,斜眼朝朱能瞧去,但见朱能面带忧色,正好也朝他望来,二人相视一望,朱能点了点头,萧琴何等人物,眼瞧朱能如此,便知燕王府出事了,一颗心早已飞出了燕王府。
燕王府,朱棣居中而坐,两侧分别是朱高炽c道衍c朱高燧c朱高熙c张玉等一干文臣武将。
朱棣阴沉着脸坐于宝座之上,座前案上放着少林至善大师送来的擒王圣旨。鞑子犯境的第三日,朱棣就从朝廷探知消息,当即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没过多久,至善大师的圣旨便到了。接过圣旨,朱棣一时胸堵气闷,同时又感到无比恐慌,此刻盯着窗外嘴唇了动了动,好半响才打破了沉默:“军师,眼下如常是好?朝廷居然不顾鞑子犯境之际,以天下武林擒王,本王前些日子糊涂,还道朝廷念着本王忠贞,放过本王,没料到?“说道这儿朱棣趁着脸叹了声。
众人面色沉重,道衍默默的听朱棣说完,却不答话。
“怕什么,来一个我杀一个!”朱高熙不待朱棣说完,便叫嚷着起来。
坐在朱棣左侧的朱高炽移动了移自己肥胖的身躯,良久才嘘动的嘴唇道:“朝廷这次居然不顾鞑子犯境,执意削藩,如此看来,朝廷削藩之心一绝,眼下府外积聚天下武林人士,若是贸然动手,只怕吃亏的是燕王府!”
“哼,天下武林人士,怕什么?”朱高熙齐之以鼻。
朱高熙皱了皱眉头,望了一眼这个二弟,这个二弟,自小好武,颇得朱棣欢心。他素来瞧不起这位身材肥硕,连骑马射箭都不会的大哥,总觊觎着这个世子宝座。今日瞧这个大哥说了这番丧气的话,便抓住机会在朱棣面前损上一把。
朱棣趁着脸,没答话。目光落在了一言不发的道衍脸上,良久才道:“军师认为这事任何是好?”
道衍沉思了片刻,方才将目光在朱棣的脸上望了望了,道:“刚才世子所言甚是,眼下朝廷削藩之意已绝,现王爷所辖,仅燕山三护卫而已。护卫编额有限,且必被朝廷耳目关注,眼下天下武林人士陡然而至,可谓措手不及,为今之计,只得尽量拖延时日,待鞑子兵一除,料来小兄弟势必速速赶回,到时以先前之计,定能克制这番武林人士!”
朱棣素知道衍的能耐,此刻听他如此一说,心中顿时一颗石头落地,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喜色。正欲答话,忽听的朱高熙笑道:“军师也太将萧兄弟当回事儿了,府外区区数百个武林人士,他们若是安安生生便罢了,若敢寻燕藩半点不是,我朱高熙便让他们出不了北平城!”高煦冷哼一声道。
朱高熙平日里便是喜欢目空一切,他不光看不上长兄高炽,更不把萧琴方在眼里,如今道衍c朱棣c朱高炽事事依赖萧琴,他恨的牙只痒痒,因此这才忍不住大方豪言。
朱棣皱了皱眉,这个二儿子很多地方都像自己,唯独性子太狂了些,他小身喝道:“不得胡言,这等大事岂可胡说乱来的!”
朱高煦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朱棣。朱棣声音虽不大,仍让他脖子一缩,算是暂时安静下来。
“军师继续说!“朱棣目光转到了道衍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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