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子和夜语一下子都明白了过来。心里对琳琅絮儿的好感也不由得升了一层。
“还是琳琅姑娘聪慧,我这身老骨头,就会在这里干着急!”小全子赔了笑脸,假意地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一双吊稍三角眼偷瞄着琳琅絮儿,越看越觉得这“二绝”之一的美女和自家王爷配。
“全公公自谦了,琳琅不过是一介女子,哪来这般能耐,承蒙公公不嫌弃!”琳琅絮儿微微一笑,那叫一个大家闺秀。落墨渊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刚想要离开这个聒噪的地方,却是被琳琅絮儿给叫了住。
“墨渊王爷,虽然哥哥的心偏向折颜王爷比较多,可是絮儿的心一直都在你这里。絮儿虽是女子,可是琳琅家的家宝可却从未说过是传男不传女。”琳琅絮儿低垂了粉颈,语调压的极低,言语间的自信让夜语一阵惊叹,身为女子竟然有这般胆识,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落墨渊扫了琳琅絮儿一眼,脸上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进了书房,却是看见一身红衣的落折颜早就优雅地躺在了贵妃榻上,一口一口地吃着葡萄。
“你倒是随便。”像是习惯了落折颜的不期而至,落墨渊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整整好好和落折颜保持着三尺的距离。
“五弟的随便想必三哥已经司空见惯,我来这里只是想要知道落浅雪在哪里”盯着落墨渊的眼睛,落折颜第一次收敛了轻0浮,认认真真地望着落墨渊的眼睛。
“与你无关。”落墨渊不再理会落折颜,轻飘飘地答了一句就开始铺纸研磨,利落的动作不由得让落折颜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看来三哥也不知道呢!只是为了一个小孩子就暴露自己隐藏多年的实力值得么?”
“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大手不停地泼墨,直到写完满满一张纸,才吹了一声口哨,将纸团绑在了鸽子的脚上,“你不是也出动了听风楼的势力么,倒是问我值不值得。”
“落浅雪是安慕言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最近鬼煞的人蠢蠢欲动,想必你也猜测到定是安慕凉又在暗中作祟。安家是老头子的人,不管对谁,落浅雪都是最后的保命牌,你我如此,对皇后而言更是如此”安慕凉吃完最后一颗葡萄,惬意地打了一个呵欠,把机密要事说的像是闲话家常一般。
“你怀疑皇后的人?”落墨渊的眉头皱了皱,放飞手中的鸽子,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今日下朝宫内并没有什么不妥,孙家还没有那个胆子”
“孙家没有那个胆子,不代表别人就没有那个胆子!”落折颜从贵妃榻上起身,红色的衣袍衣襟大开,露出牛奶色的肌肤,白嫩的像是上好的瓷器。玲珑的锁骨凸显出好看的脖颈,如墨的发丝随意飞舞。
“这么好心?“落墨渊抬眼,心下很是骇然,落折颜居然把听风楼探测到的消息转告给他,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说到这里,落折颜心里的不爽不由得更甚,“麟不愿意出人寻找小东西,我这个五叔叔又不忍心看他受委屈,自然就来了你这里。”
“你的意思是别人拿皇后当了跳板,劫持了浅雪?”虽然说这个想法有些不切实际,可是细细想来,估计也就只有一个可能。
“没错。”落折颜点了点头,“听风楼的人说今日齐河上出现了一艘不明船只,接连又在祈国和萧国的接壤之地上看到了一辆马车,马车里面除了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娃以外,还有一个人”
“谁?”
“萧宸!”
说起萧宸可以说是人尽皆知。虽然是萧国皇子,可是一出生头发就是淡淡的茶色,萧国皇帝大怒,以为皇妃与别人有染才生下如此妖孽,一气之下将母子二人双双打入冷宫。皇妃本就体弱多病,再加上郁结于心,没有多久就驾鹤西去,徒留萧宸一人在冷宫受苦。
然而天无绝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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