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轻轻落下。
吕纯抿抿唇,她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凌乱的不成样子,只是她想优雅的在她视线里离开。
“皇上,不要难过,这一生,能够遇上你,臣妾已甚是感激命运的垂怜。”吕纯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早已被酸涩,难以张口成句。
“皇上你这一生会记得臣妾多久?如果她回来了,你也会一如既往的记着臣妾吗?”吕纯满眼是泪,终于泣不成声。
“皇上,你不要怪罪皇后,她只是小孩子心性,许多时候,她只是太爱你”
吕纯渐渐觉得脑中轻忽,好像整个人都变轻了一样。
她满面泪痕,痴痴的看着夏徵,一字一句吃力的念:“落花时节不逢君,空捻空枝空倚门。空著眉间淡淡痕,那年春,记得奴家字阿纯。”
“重来我亦为行人”她终于是慢慢的阖上了眼睛,唇齿之间的字字句句都消散如烟。
夏徵一直握着她的手,神色阴沉,满目沉痛。
“吕妃殁了——”太监悲痛的嗓音响彻整个吕纯行宫,宫人们哭哭啼啼的跪下,数不清多少真情假意。
落花时节不逢君,空捻空枝空倚门。空著眉间淡淡痕,那年春,记得奴家字阿纯。重来我亦为行人,长忘曾经过此门。去岁相思见在身,那年春,除却花开不是真。
等闲烟雨送黄昏,谁是飞红旧主人?也作悠扬陌上尘,那年春,我与春风错一门。
宋镜微微叹了口气,此时此刻,偌大行宫就好像浸泡在莫名沉重的情绪之中,跟了夏徵这么长时间,他太能了解和懂得夏徵此时的心情,这个时候的夏徵需要陪伴和倾听。
从前吕妃在的时候,夏徵有时心情好会跟她聊一聊,而现在吕妃离开了,宋镜不免为夏徵感到担忧。这样心思缜密深沉的夏徵,从今以后,到底谁会在他身边,代替吕妃,
这样一个人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有了吧。
忽然,从殿外冒冒失失的跑进来一个小太监,那小太监跑的气喘吁吁,进殿门时甚至被门槛绊倒在地。
“慌什么!”宋镜怒斥了一声。
“奴才有要事要禀!!!”说罢,那奴才一脸惊慌失措的爬到宋镜脚下,对宋镜说了什么,宋镜变了脸色。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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