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和杨家兄弟全都一怔,只见赵德芳昂首阔步踏进房内,身旁还有杨业以及梁慕生,三人全都噙着笑看着江流儿。杨家兄弟连忙向赵德芳作偮行礼:“参见王爷!”
江流儿完全愣住了,呆呆地张着嘴巴,该说什么也忘得一干二净。赵德芳笑着走近她:“不认识我了吗?”
赵德芳温和的笑容让江流儿回过神来,怯懦地叫了一声:“哥哥”
赵德芳怔了一下,随之面色如常:“听刘公公说你不小心伤了脑袋,什么事都不记得了,看来果真如此,你以前都是叫我‘臭王兄’的。”
江流儿心虚地笑了笑:“是吗”
赵德芳打量了她一眼,道:“许久未见,小妹你似乎变了许多,连声音都有些不一样了。脑袋上的伤严重吗?有没有大碍?”
江流儿陪着笑摇摇头,也不敢多说话。这时,赵德芳突然注意到江流儿身后的杨家七子,顿时眼前一亮。早听闻大将军杨业有七个俊俏的儿子,个个貌比潘安,今日得见真人还是不禁赞叹果然都是天之骄子。他们七人站成一排,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美男子,虚幻得那样不真实。他眯眼笑叹道:“这七位,想必便是杨将军的七位公子了吧?”
杨业道:“犬子不才,让王爷见笑了。”
赵德芳抿唇而笑:“他们也都跟本王是差不多的年纪,确实超凡脱俗。”他有对江流儿道,“听说你与杨家的公子们一同上学堂念书,听梁夫子讲课。你一向贪玩,今天王兄倒要考考你,答不出来可是要受罚的哦。”
江流儿顿时害怕了:“啊?又要考功课?出个简单一点的可不可以啊”
梁慕生亦笑道:“王爷,恕梁某不才,郡主这个学生还真是有些难教,烦请王爷不要为难她,给我这个夫子留些颜面吧。”
赵德芳思量了一瞬,笑吟道:“翻手作云覆手语,纷纷轻薄何须数。君不见管鲍贫时交,此道今人弃如土。这首《贫交行》,是谁写的?”
江流儿眉毛一挑,懵了。她干笑两声捂住额头,道:“这个嘛我想想”趁机遮住脸扭头冲杨家兄弟挤眉弄眼,打着无声的口型凶神恶煞地瞪道:“谁!”
杨家兄弟站成一排,彼此目光游离,眼珠四转,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想说话却又实在不好开口。房间里的气氛莫名的诡异,竟带着一种哑声的滑稽,外人看了恐怕十分逗乐。杨五郎摸摸鼻子,垂首打着口型:“杜甫”
江流儿听不明白,挑着眉毛面色纠结,一脸迷茫。
赵德芳有些怀疑地皱起眉头:“想到是谁了吗?”
江流儿连忙赔笑:“再让我想想”她心中暗自叫苦尼玛怎么这么倒霉!故意走到杨家兄弟跟前来回转悠,嘴里像是自言自语,可腔调古怪又更像是在催他们几个,“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走过杨七郎身边时,他快速地对江流儿咬了下耳朵,小声道:“杜甫!”
江流儿听了立刻本能反应地叫出答案:“豆腐!”
杨家兄弟眉毛一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连赵德芳三人亦是诧异得不行。赵德芳疑惑道:“豆腐?哪块豆腐?”
杨三郎见势连忙帮她解围,道:“王爷,郡主是在说‘杜甫’。相传杜甫一生清贫,生活穷困潦倒,时常连饭都吃不上。‘杜甫’‘杜甫’,就有人根据他名字的谐音帮他取了个外号,便是‘豆腐’了。”
赵德芳沉吟了一会儿,道:“本王想起来了,杜甫确实有这么个外号。”
江流儿暗自松口气,可算是逃过一劫。却听赵德芳又道:“那么小妹,你再背首诗词来听听吧。”
江流儿叹了口气,他还有完没完了?突然间她灵机一动,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地转了转,暗自将藏在衣袖中的小纸条握在了掌心,上面写满了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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