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分,孟陵见江流儿筷子僵在手里,搁下不是,拿起来也不是,心神不宁地叹了口气。孟陵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她碗里,“怎么了?是不是在担心杨六郎?”
江流儿放下筷子,郑重地看着他,“杨六郎今天为我挡下的那一记砸,是不是很重啊?”
孟陵见她神色担忧,沉默了一会儿,如实答道:“只受轻伤是不可能的。”江流儿听到这,刷地变了脸色。
“那么重的球门,力量全压在那一根木杆上,结结实实地砸在人背上,按轻了说恐怕伤及筋骨是一定的了。但是也多亏了那根木杆够粗够重,若是再细一些,论谁的背恐怕都被戳穿了。”孟陵说着叹了口气,往嘴里塞进一口菜。
江流儿听得眉头紧皱,她诧异地看着他,“你看起来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
孟陵道:“又不是你受伤,又不是我受伤,我干什么要担心。”
“可是他救了我呀!若不是他,现在受伤的就是我了!”她瞪他。
孟陵放下筷子,不急不慢地道:“对他的谢意还是有的,不过担心倒真是没多少。你看他最后不是也自己一个人回去了吗,就证明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
“不行!”江流儿拍了下桌子,义正言辞道:“我得去看看他,要不然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她说走就走,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孟陵摇摇头,拿起筷子继续吃他的饭,“天生一副要命的热心肠,得,这个情算是欠下了。”
江流儿一路狂奔去了寒若阁,她一声不响地首先推开了华丽的红漆门,走到内室门口,在门上扣了扣。不久,“吱”地一声门开了,杨六郎看到江流儿,神情微怔。
江流儿仰头望着他,憋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我来看看你,让我进去。”她说完从杨六郎的胳肢窝底下钻进了屋内。他先是一愣,后勾唇而笑,轻轻地关上了门。
他的房间是极度的宽敞和空荡,灯光照在华丽的木地板上映出片片晕黄,两个人就这么站在彼此面前,安静得有些诡异。杨六郎瞧着她,“你果真是来看我的,一句话都没的说。”
江流儿走近几步,仰着脸瞟了瞟他,颇不自在地道:“你的后背,还好吗?”
杨六郎笑了笑,索性坐下,双手交叉在脑后随意地躺在了地板上,“被撞了下而已,没什么。”
“为什么不看大夫呢?”江流儿着急地跪在他跟前,好跟他说话,“万一受了内伤怎么办?”
杨六郎闭目养神,不答她的话。他越是不说话她越发焦急,她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俯着身看他,“你说话呀!你万一有个什么我可脱不了干系啊!”
她只顾逼他说话,却不知道自己现在与他之间的距离那样近,就像快要欺身压在他身上一样。他突然睁开眼,将她搂向自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惹得她一阵尖叫。他坏笑,“你叫啊,叫出声来被人家听到,到时候可就露馅了。”
江流儿连忙捂住嘴,惊魂未定地瞪着上方的杨六郎。见他许久未动,江流儿慢慢地松开了捂嘴的手,“你要干什么?”
杨六郎解释般地瞟了瞟自己又瞟瞟身下的她,笑也笑得那么镇静,“一男一女,这个姿势,你说我要干什么?”
江流儿吓得双手开始推他的胸膛,“我刚对你有点感激,你怎么又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样子啊!”
杨六郎倒挺淡定,一边的唇角勾起弧度,“这是本性,男人都有的。别看我平日里人模人样,一旦兽性发作可会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他靠近她的脸,眸子突然变得幽深,声音嘶哑极具魅惑,“要不要来试试?”
他话语暧昧,呼吸喷洒在江流儿的脸上让她脸红心跳。她羞地别过了脸,他道:“不说话就是答应了,那我开始了。”他说完要去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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